“那个，昨晚谢谢！”
虽然，她是在半睡半醒间，但她知道，是他在照顾自己。
韩子都洗脸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了她一眼，“我这不是无偿的付出。”
“我知道，所以，想要我做什么，你可以说。”
乔洛咬唇，低垂着头，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着。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她要用赎罪的心态，在这个家里生活下去，直到，他厌倦了为止。
“过来。”
韩子都冲她，勾了勾手指。
乔洛狐疑地走了进去，但却在离他两步的距离停下。
感觉对他，有些的防备。
韩子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问了句，“还疼吗？”
“什么？”
乔洛茫然，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昨晚不是一直在喊疼吗？
所以想要问问看，你现在是否还疼。”
韩子都冷笑了下，然后拿起了电动剃须刀，刮起了胡子。
呲呲的声音，听在耳里，一阵的头皮发麻。
但乔洛还是看着他摇了摇头，“不疼了。”
他的态度，怪异到让她不安，总觉得他是一个矛盾的人，活在仇恨跟关爱的边缘，总是把那个尺度把握得刚刚好，恨起来能让你痛彻心扉，关爱起来能让你悸动沉沦。
“去吃东西吧！然后把药给吃了。”
韩子都放下了剃须刀，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抽出一旁的面巾擦了擦脸，这才偏头看向了她。
乔洛没有动作，而是带着不安的表情看他，然后瓮声瓮气地问:“那个，我想去看一下果果。”
这话一出，感觉空气都凝结了起来，失去了流动。
幸好的是，在乔洛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之时，他总算是开了口。
“你认为自己有那个资格吗？”
这话，依然是凉薄到让人心寒，感觉只要一事关到韩子墨，就完全没得商量，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乔洛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恳请。”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自己卑微如尘埃，那她何不成全了他。
韩子都伸手，轻捏起了她的下颚，然后落下了一句，“看我心情。”
说完，人已经大步离开，然后进入了衣帽间。
“那，你心情好的时候，能否告诉我一声。”
乔洛追了过去。
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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