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是有多么地不情愿在四月踏足乌镇,然而,外公只对我说了一句:“出去走走也好,而且去乌镇看一看,没准到时回来对我们莫mall的设计有更好地建议。”我便被子裴生拉硬拽地拖到了乌镇,随行的还有他的小甜心和顾睿。刚刚看见他时,脑海中想起的竟是他弹性十足的腹肌和略带着柔和光泽的下颌,想到我因为醉酒和他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脸不由得一红,于是只能装作和子裴的小甜心聊天。

小桥流水,碧瓦青砖,水还是如一年前般载着一船又一船的游客,兀自流动不息。

“老来莫还乡,还乡需断肠。”如我这般的过客,再次来到乌镇,也早已肝肠寸断,只是应了“旧地重游,物是人非”。

乌镇还是当初的乌镇,连长在墙头的草都未曾变过,而少年,却换了一拨,不再是高显,陪我走过月老祠,看红色的绸带挂满了连理树,阅尽世间痴男怨女的情深似海: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而如今,我能想到的也不过是“蜀梦光阴,渐老汀州烟蒻”。

连理树,我细细描绘着红底白字的牌子,仿佛要用尽我全身的气力,“善男信女,为求天赐良缘或恩爱永远而来此叩拜。此处风月含情,花木蕴慧。此夫妻树,同根而发,比肩而立,枝繁叶错,缠绵多情。传说恋人在此树下订誓盟约,则情同此树,生死相依,荣辱与共,沧海桑田,真情永驻。”

“沧海桑田,真情永驻”,多么美好的福祝,却不知道能有多少对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也不知晓那些在月老的姻缘本上约定三生的有情人又有多少能够一起慢慢变老,看夕阳西斜,缓缓染红江面。

我清晰地记得,一年前的那一天我们到达月老庙的时候,也是如这般的晚上,黑黢黢的看不清,只记得红色的丝带在头顶飘荡,带着痴男怨女拳拳的爱恋,不知道这种祈祷是否可以上大天庭?还是不过是一点念想,一种寄托。“是不是觉得'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心愿对于我们而言是可与而不可求的奢望?”夜风习习,衬得他的声线更是炎凉。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顾睿,风儿早已把他身上的dior香水回旋到了我的鼻翼下,只有他,能把这一款hedislimane挥发得如此桀骜不羁,又带着万分的柔情似水。

“只是觉得人心跌宕,不忍细看罢了。”我拢了拢额间的发,袖口还残留着菲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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