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要脸,但是我要脸的很,也要命。
我微微向后侧了侧身子偷偷问红缨道:“咱们走回去要多久?”
红缨点着手指想了想,道:“四个时辰吧。”
四个时辰,八小时,这是要走到明天啊。
我纠结一番,还是打算上齐泽的车!明早回去,父亲怕是又以为我半夜溜出邺城夜跑犯病,不值当不值当。
红缨乐颠颠的将我扶上马车,我刚要打开帘子,之前那双修长的手便率先将帘子打开,我就着空隙钻了进去。待钻进去后,瞧见马车中的香案暖塌,我倒有些无所适从了。
坐哪里?
坐几上的话,脑袋会顶着马车蓬,不舒服的很;若是坐踏上,这齐泽自个斜躺着,将塌占了个大半,挤在小角落我实在不咋甘愿。
斟酌一番,我将案几上的东西在齐泽诧异的目光下推了一推,拢到一边。然后,一屁股就坐到了几上。塌比马车底略高,几比塌略高,我脑袋时不时的蹭着马车棚顶,倒也觉得刚刚好。
毕竟,离齐泽远一些才安全。
齐泽右手撑着头仰看着我,直将我看的不好意思慢慢滑了下来,滑了马车底的羊毛毯上,他才收回目光。
马车嘎嗒嘎达的走着,齐泽倒是一脸闲适的斜倚在踏上拿着一本书细细翻开,我一动不敢动的倚着几端正的坐着,心中恨不得这马车赶快跑,跑回家去。
良久,我眼皮快耷拉下来,栽倒在毯子上的时候,齐泽突兀的道:“你就没有什么话同我说?”
我当时困的发晕,脑子一抽道:“嗯,要摸回来的。”
这话一出,我又晃荡了一下脑袋,回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浅淡的双眸,仿佛如清水明月一般,我心里头一惊,这才意识到自个说了啥。
我连忙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是你······你太过分了!对,你太过分了!”
说罢,我连忙低下头来,心中盘算如何逃脱,唯恐齐泽发怒。
等了半晌,齐泽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如何过分?”
我揪了揪自个的衣襟,尼玛,离他这么近我真是找死,刚才怎么就脑子一抽上了马车,不过现在懊悔也没啥用,不如出其不意,哼哼哼,说不定齐泽就因此拜倒在我的奇葩之下。
我心中有了底气,挺了挺胸道:“你摸我。”
齐泽眉尾一挑,身子突向我压来,我吓得连忙挺直脊背想要向后退,但身后是茶几,自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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