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泉追上了兰不远。
“师妹!你还好吗?”
兰不远望了望他:“好。”
“我觉得你不好。”他目露忧色,“一定要进去吗?我觉得……”
“你无法阻止我。”
沈映泉的心重重一沉。眼前的兰不远,确实不正常了。
不想她忽地笑了:“除非你抱我回去。”
“咳咳咳咳咳咳!”半边俊脸涨得通红。
兰不远哈哈一笑,道:“我自有分寸。你放心,我只是有点饿了。”
沈映泉面色古怪,心想果真是自己多虑了,对方是妖王,对方是妖王,对方是妖王!!!
兰不远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轻松。
离城门越近,心中两种直觉冲撞得更加剧烈,她的心脏怦怦直跳,血液忽而全部涌上脑门,激得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忽而又全部沉到脚底,叫她遍体生寒,直想退缩。
到了一箭之地外,她感觉到眩晕。
这里,已能看清楚城墙上的景象什么也没有。城墙根下却是有东西的,零零碎碎,已被岁月侵蚀得面目全非。
隐隐约约能够辨认出一些,有残存的枪头、锈蚀成块的刀和剑身,还有投石车和弩车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城墙下?莫非这里曾有过一场弹尽粮绝的大战,到了最后,守城方只能把身边所有能往下扔的东西都扔了下去?
兰不远抬起头,望着门楼上方。
眼眶忽然就湿了。
她奇怪地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
恍惚间,四处仿佛响起了沸腾的人声。
四下一望,风吹过旷野,那道劈开了天地的裂缝异常刺目。
沈映泉不见了。
兰不远心头微惊,回转了身,去看二人的来路。
马匹也不见了。
兰不远心惊胆战,默默运了运体内的焰灵气,抚着咕咕叫唤的肚皮,坚定不移地走向城门。
反正不管来的是什么,一力降十会,吃了便是!这般想着,心神大定。
前方不远处倒着一个铁架子。
兰不远眉头微皱,凑上了前去。
似乎是一个刑具。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刑具?难道是把什么人捉到阵前来行刑,以扰乱守城人的军心?
她蹲下身去细细地看。
年岁久远,这铁架子上已看不出任何痕迹,只有铁锈斑斑。
她叹息一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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