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听说你是研究生来着的,好厉害啊!”阿花凑近沈志鑫问道。
“是啊!”沈志鑫不好意思地说,“其实研究生也没什么的,只不过比别人多读两年书罢了。”
“沈哥你太谦虚了,”阿花说,“教大学的就是不一样,人也这么谦虚。”
“真的没有了,”沈志鑫赶紧分辩,“我说的都是事实,教大学和小学都是一样的,都是教学。”
“那师兄你说说看现在的大学生好不好管理啊?他们听不听话?叛逆不?”阿花一下子就发了一连串话。
“其实我看你年纪比我家惠玲还小呢,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的情况你要比我知道的更多的。”沈志鑫看了看司徒惠玲说。
“惠玲说你们非常恩爱,到底是不是真的?”阿花又问。
这一下子让沈志鑫不好回答了,他怔了一下说:“夫妻恩爱是正常的,如果说作为夫妻的不恩爱,那就不正常了。”
“那你们学校现在有没有单身的男老师啊?”阿花说着说着居然挽住了沈志鑫的胳膊。
沈志鑫见状,赶紧找机会挣开,看了看司徒惠玲,心不在焉地说:“有,有很多的。”
沈志鑫说着朝司徒惠玲靠了靠,司徒惠玲也不理他,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有好的话给我介绍一个啊!”阿花追上沈志鑫说。
沈志鑫赶紧转身说:“好好!”
司徒惠玲黑着脸,一言不发,大步朝前走着,沈志鑫见状,顾不得身边不停发问得阿花了,赶紧追着司徒惠玲往前走。
“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惠玲。”阿花在后面喊。
司徒惠玲见状,只要慢了下来。
进入医院里面,司徒惠玲绷着脸,也不理他们两个了,径直走进了注射室,沈志鑫想跟进去,却被门口的护士拦住了。
司徒惠玲进入注射室,签完名之后,她走到门边上的窗口上,偷偷地撩起窗帘,朝外面望去,看着靠在沈志鑫身边不停唠叨的阿花,她有点不开心了。又看了看沈志鑫,他似乎心不在焉地应付着阿花,还不时地朝注射室张望,她的心终于宽慰了。
司徒惠玲在注射室里面找了个靠近门口的凳子,估摸着沈志鑫能够看得到她,就坐了下来,仰着头、迈着脸,一脸恼火的样子。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终于临到自己了,这次的针不是打肚皮,是打臀部,药水也不多,只是护士推得非常慢,小小半针管水,居然推了几分钟。推完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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