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斜斜的射进弄花坊二楼的客房里。
一截白嫩玉臂从床帐伸出,沈鱼懒散的伸了个懒腰。
满室寂静。
撩开床帘,沈鱼杏眼环顾四周,慢悠悠的起身,在娘亲带来的一干华服里,选了一套比朴素的藕荷色纱衫。
沈鱼不耐烦的一层层穿着繁琐的衣物,艰难的伸展开手臂,又把紫玉带松散的系在纤腰上,觉得满身尽是累赘。
伸手利落的把青丝束起,沈鱼把长鞭收在身后,抚着自己饥饿的肚子。
弄花坊里酒香四溢,林掌柜又从月窈国新进了一匹猴儿酿,引得全城爱酒人士都来一饮为快。
月窈国的酒和菜一样,都十分辛辣刺激,酒量浅的人,仅喝一小杯便有了醉意;酒量好的人,往往喝也喝不够,抱着喝上好几坛,直喝得东倒西歪,满口胡言,心中畅快不已,所以也有忘忧酒一说。
沈鱼跟店小二要了些吃食,闻着诱人的酒香,想着自己作为一介江湖人士,竟还没吃过酒,便又点了壶猴儿酿,想尝尝个中滋味。
惬意的把酒满上,沈鱼拿起筷子,纵使肚子已经饿的叫唤了,仍优雅的小口进食着桌上的佳肴。
一阵脚步声传来。
沈鱼一抬眼,便看到昨日的少年,后面拥了十几个差役,正朝她走来。
江蓠手中拿着盖了衙门章子的逮捕状和官牌,信步走向正忙碌的王全。
见王全点了头后,一双桃花眼翘起,勾起了一抹轻笑。
沈鱼见已经尘埃落定了,停下了进食,从怀中拿出绣有清荷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敢问大人,我犯了什么罪?”
江蓠把腰牌放手里转啊转,口中却没个正经:“我只知道有逮捕令就要逮捕你,不管你有没有罪。”
沈鱼抚着只吃了三分饱的肚子,起身拍了拍裙子:“要我去也可以,我要坐轿子。”
身后差役们七嘴八舌的,皆说不合规矩,古往今来没有这样的。
沈鱼嫌他们太吵了,长鞭一甩卷起桌上的春卷,往说的正凶的人身上一丢,堵住了一张叽叽喳喳的嘴。
坐轿子她也是很无奈,若是抛头露面、大大咧咧的进县衙门,到时候恰好被娘亲发现了,回去定少不了一顿责罚和嘲笑。
面对少女过分的请求,江蓠撑着下巴想了下,便点头同意了。
县衙门就在西市里边,和弄花坊就隔了几道街,县太爷用着贪来的钱,把衙门修得富丽堂皇。左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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