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手机就像要b了一样，信息一个接一个，电话也一个接一个。
他就干脆统一编辑群回复，又自拍了一张他立于牛山角的照片，再群发。
当然屁股底下那张椅子，是不能入镜的。
“这不科学”赵全毅连发了几个大大的惊叹号。
赵保国只瞄了一眼，就给滑下去看其它人来的信息了。
导师反复来消息确定此事是否确实，赵保国当然是无数保证了，说他亲眼所见，并且跟他通了视频，摄像就对着牛角山下鼠群绕道而行的那幕。
视频一头的导师激动得，脸上的褶子都在跳：“再去其它地儿看看，是不是每个地方，都是这样。”还是只单他们看到的这里，只是一个巧合。
赵保国就依言拿着手机去照牛角山的边界处。
发现只要是在牛角山范围的，鼠群就没有一只鼠越线，导师激动得满面潮红，捂着胸口差点儿喘不上来，师母赶紧把药拿出来给他吃。
赵保国见状还担心了一下。
“好好好。”导师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夸了两句赵保国：“我马上就给上级领导报信，牛角山那里，保国你就多看一点，若有什么异常之处，就及时给我来消息。”
赵保国自然是满口保证了。
又问导师是不是打算通报政府调人过来调查。
导师：那是肯定的。
现在全世界都不安全，唯独这里出了个意外，哪能不调查清楚？
看能不能复制到全国。
导师确定此事的真假，就立时坐不住，挂了视频就赶紧联系上级去了。
牛角山的不一般，窝沟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会儿正三三伍伍的成群讨论着呢。
有个老人说：“祖宗保佑！”眼窝子都泛着红，可算有个安稳地儿了。
外人还没说什么呢，孙子就先拆台：“爷你这是封建迷信，人死了啥都没了，还能保佑个啥？”
这话可真不讨喜，刚说出来就挨了家长一巴掌。
那头就又有猜：“是不是山神显灵了。”
便有老人摇头说：“就没听说过牛角山还有山神的。”
有年轻人就问：“二爷，那其它山有山神吗？”
老人就说：“像这种小山，哪有什么山神？倒是越龙岭，早些年听我爸说起来，那时还有个山神庙呢，可后头不是就给祸祸了吗，现在都没了，没了。”
一些老人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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