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下斑驳的白光,丝丝缕缕勾勒出女子纤细白皙的玉腕。
她的手轻轻一抬,沉甸甸的袋子闷声砸在桌上,“他们若要留下打工,你也不可怠慢苛责。这钱是我赏你的,只要你把他们照顾好,我自然还有好处给你。”
老板忙把钱袋子揣在怀里,唯恐她反悔似的,又说了许多好话,只当星桥兄弟二人是哪家大户人家离家出走的公子哥。
这年头,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公子哥闹离家出走早已不是新鲜事儿,他也遇到过不少,家里人来寻也不明着出面,只给点钱好生照顾着,公子哥玩得腻味了自也要回家的,他也不曾起疑,见人吩咐他退下,他也乐得清闲,掂了掂钱袋子,听着银两声,乐呵呵地自出了屋。
这厢门刚合上,那厢星桥的房门却也开了,脚步声沿着长廊远去,也不知星桥是不是寻店小二去了。她趁机窜到星桥的房间,推门而入,果然见星野睡在床榻上。适才老板也说了,那脑子不好使的弟弟上了药便闹着睡了,于是此时星野也不知床前多了个人。
她没有多停留,另留了钱袋子搁在桌上,正要离开,房门忽而咯吱一声,冷风嗖嗖灌入,吹得她不由得紧了紧后脊,浑身僵硬,回眸迎上星桥寡淡的目光,一时间,反倒惊悸得瑟瑟颤栗,也不知为何只勉强挤出一抹苦笑道:“你……回来了?”
星桥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木讷地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她身后的钱袋子,眉头皱了皱。
香罗袖忙遮了遮,又寒暄道:“上回在北山,我因着有事走得着急,也没寻到你们,可巧儿我适才在这里用膳,瞧着你和星野进来,这才来同你们打声招呼,也不知自北山后,你们去了何处?”
星桥沉默着走进屋内,阔步大迈朝香罗袖走去。
她困惑不解地看着他,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眼见星桥已站在自己鼻尖前,自己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惊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四目相对,香罗袖昂着头,竟还是头一遭觉得星桥原也是身材高大、气势逼人的,这几日莫非又出了何事?
香罗袖兀自猜度着,耳根略有些红,竟不曾留意星桥忽地俯身压来,她倒抽口凉气,心怦怦直跳,脚下一个趔趄,匆忙用手撑住身后的桌子才勉强站稳,星桥伸手探向她的身后,牢牢地将她圈在怀里,香罗袖还未来及言语,星桥又突然站直身子,门口砰的一声响,香罗袖惊慌失措地看去,竟是那沉甸甸的钱袋子孤零零地在风里惹人刺眼。
“你走。”星桥后退数步,扭过过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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