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谢太后眼底闪过骇然,嘴角勉强上扬几次,心底还抱有侥幸。
看着妥曜纹丝不动的神情,她终于感到了害怕和惶恐。
“母亲的死你并不无辜。”
谢太后的笑僵在了脸上。
妥曜娓娓道来,“镇国公是您的嫡亲兄长,却不是容妃的。”
“您真的胆子很大,居然敢用同样的方法去对付贵妃。”
谢太后的牙齿打颤,呼吸急促。
“你应该知道朕的态度,在贵妃有孕的时候。”
妥曜歪着脑袋,看上去有些天真的疑惑,“为何这样不把朕放在眼里呢?”
谢太后心中的后悔不消多说,她太托大了。
那个在妙常生产之日,被瞧出问题的隐婆,就是深得谢太后信任的心腹。
也是当初给容妃接生的隐婆之一。
“那婆子,是朕派人料理的。”
杀母仇人,妥曜不会让她苟活于世。
他要那毒妇在恐惧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堕入死亡。
谢太后狠狠闭上了眼睛,语带悲怆:“怎么去的?”
“贴加官。”
谢太后浑身颤抖,用手使劲地砰砰砸在床边,“在公主出生之日造杀孽,你就不怕报应吗?”
不过是色厉内荏。
妥曜双目如潭,深不可测,像是能将人摄进去,万劫不复。
“这么多年,她藏的太好了,母后,您还真是谨慎。朕束手手脚的,根本找不到这个人。”妥曜拿起药碗中汤匙,“儿子孝顺至极,母后怎么还是百般提防?”
妙常有孕,保护太严,谢太后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根本找不到机会动手。
无奈之下,才想到那隐婆。隐婆进入揽月阁,却格外顺利。
“隐婆什么都跟你说了?”谢太后像是放弃了希望,万念俱灰,“哀家没想过真的害你。”
那些东西只会让妥曜害些病,的确不会要他的性命。
妥曜手上动作停顿,“哦,那又如何?人都有弱点。”
谢太后真切地伤心起来,眼眶发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哀家?”
“哀家以为那歌姬只是个小玩意儿,没想到你将那歌姬看得这样重。”
生出了个公主,就被封为元贵妃。
谢太后那时才意识到,妥曜不是在开玩笑。
“既然您知道,为什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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