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齐拍案而起:“你胡言乱语!”秦子清耸耸肩膀:“这般激动做什么,我开个玩笑。”容苛讪笑:“这般玩笑可开不得。皇后娘娘岂是我们能论及一二的。”
“容兄提醒的是。不过,适才不是要比诗么?”秦子清一脸胸有成竹:“诸位,请,谁先?”
“我来。”秦子齐一马当先道:“昨日本公子去那寒云寺探望大娘,大娘形容憔悴,不过三十有四便失了膝下独子,本公子甚是同情,趁时想了两句诉其惨状。”
秦子齐的大娘是丞相秦泓原配的正妻,在秦泓还是寒门庶子时便与其私定终生,她作为秦家主母,就生了一个儿子,便是秦家嫡子秦子儒。
秦子儒十七那年,落入水中偶感风寒,他本就身体底子弱,这一来病上加病,身子每况愈下,未多时,便撒手人寰。
秦家大夫人痛失爱子,此后搬至寒云寺,青灯古佛,不再闻窗外事。
秦泓的二夫人卫绍华乃翰林学士卫严的次女,秦子儒五岁那年,她嫁给秦泓,生了一儿一女,便是秦子清的二哥秦子齐和秦家长女秦映雪。
秦子清估摸二夫人诞下的这对兄妹对原主秦子桑的态度都不大好。
秦子齐适才那番话语里无一不透露出对自家大娘的嘲讽,一星半点为人的同理心都没有,秦家大夫人的地位之低下在秦子齐的冷嘲热讽里可窥一斑。
秦子齐得意洋洋地说:“半老徐娘戏青灯,可叹犬子无命闻。”
除开形容淡漠兀自喝酒的谢景卿,其余三人皆是哈哈大笑。
秦子清冷着脸,这帮王八蛋,这话里摆明了嘲笑大夫人独子早死,他冷冷一哼,接了秦子齐的下一句:“酒桌逞能是庶子,百无一用二少爷。”
本朝世袭爵位就那么几个,恰好秦家不是。纵然秦泓一手遮天,他儿子秦子齐要想爬上炙手可热的官位,也要通过科举,可惜秦子齐的成绩惨不忍睹,年年交白卷,现下借着他老爹的关系领了个小职位,每天吃喝玩乐不求上进。
市井里便传言:“百无一用二少爷。”
秦子齐显然也是晓得外人怎么说他的,他当即恼羞成怒:“秦子桑,搞清楚你的身份!婢女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嘲笑本少爷?”
这两人果然清楚自己的身份了。秦子清双眸轻眯,她站起身,道:“二公子是觉得本宫堂堂皇后不及三品诰命夫人的儿子?”
前些年卫绍华封了三品诰命,这两年秦泓在朝堂上玩得风生水起,到不见给他那二夫人弄个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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