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随意的帮天子审批奏折,这事情在大周除了夜华没有其他人能干。
近身照顾承德帝起居并保护她安危的王贵,心里跳了跳。
千足灯照明的地方,承德帝拉夜华坐到自己身边,然后耐心询问,“阿夜为何认为应该驳回?”
顺势坐下的夜华淡淡一笑,“叔父一直念叨荀文海是只狡猾的老狐狸,这次难道有一个捉狐狸尾巴的机会,叔父难道不想要吗?”
“哈哈哈!”承德帝大笑,“他如果是老狐狸你就是只小狐狸,朕肚子里的小蛔虫。”
“蛔虫这个比喻也太恶心了。”夜华嫌弃,“我做的是叔父手里最锋利的匕首,任君差遣。”
灯火跳跃,承德帝低头凝视面前这个由他亲手悉心教导的少年。
十五岁的少年已慢慢长大,精致的五官与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又似乎更胜一筹。
每次看到这样一张脸在自己面前肆意妄为,承德帝的心里都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就好像那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一样。
再加上这个孩子是他亲手教养长大,对夜华也就越发重视。
“行,阿夜你既然想替朕分忧,那这块调用龙隐卫的令牌以后就交给你了。”
一直留心这边交谈的王贵立刻上前,在承德帝喊了他的名字后,他便将龙隐令取了出来。
“阿夜,以后朕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定不负叔父所托。”夜华下跪领命。
与外面传的不一样,直到这个时候,夜华才算真正得到了完全支配龙隐卫的权利。
……
从皇宫出来,外面已是月悬高空。
今日来接夜华的是玄六。
将夜华迎入宽敞舒适的马车里坐好,玄六低声说,“公子,按您交代的,属下今日的确在千钧楼里看到荀文海约见了刑部侍郎。”
这是想利用刑部给大理寺施压,好把荀开源救出来。
只可惜,荀文海只怕是要失望。
马车里的夜华冷笑,“郭笑那个老匹夫最会明哲保身,这摊浑水只怕很难让他进来。”
玄六点头,“郭大人在里面呆了一盏茶的功夫,接着荀文海就一脸怒色的离开了。属下怕靠的太近被他们的暗卫发现,所以并不太清楚这两人到底谈了什么。”
“继续盯着荀文海就好,郭笑那边不用管。”
承德帝登机已有十五年,如今大周国泰民安,最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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