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请问一下林小姐,您都想知道些什么呢?”
莫倾没有让林寂说话,反倒是希望现在最最清醒的自己,可以替林寂解决这个问题。
“莫先生,虽然我并不是很介意,我想知道的事实真相,究竟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还是从林先生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们能够了解。”
“林小姐,请说。”
“就是无论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都希望那个当事人亲口告诉我,不然我会认为,他连告诉我的勇气都没有,那么就能别提能够接受事实,承担后果的责任了。”
逸舞的这些话,就是在注视着莫倾的眼睛说的,但是莫倾很清楚,林寂更清楚,逸舞的这些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相信两位应该都知道,我以前的名字,至少姓氏并不是林,这个林的姓氏,还是我忽然有一天儿时记忆的迸发,才想起来的。”
“林先生,说来还真的是很巧,我们竟然是一个姓氏。”
逸舞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林寂终于是抬起了头,四目相对。
逸舞的坦然和探求——林寂的吃惊和闪躲。
“既然林先生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那么莫先生,就麻烦您稍稍送我一下了。”
逸舞注视着林寂的眸子,超过三十秒,但是林寂却还是什么都没说,于是,极其没有耐心的逸舞,直接就准备离开了。
“林小姐,请等一下。”
就在逸舞已经决定要离开的时候,林寂终于是开了口,可是在逸舞等待‘下文’的时候,林寂又陷入了沉默。
“林先生不会是,不希望莫先生送我吧!”
逸舞嘲讽似的感叹,但是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看向林寂。
“林小姐...”
“林先生的意思,不会是觉得送我去别的地方,太浪费人力物力,所以觉得这个生意太亏本了吧!”
逸舞并没有听完林寂说的话,而是直接把最不好的想法,说了出来。
作为一个典型的‘悲观主义者’,在逸舞的认知里,直接把最不好的想法说出来,然后心里有了打算,这样就算是其他任何的结果,接受起来,都会相对容易一些。
好的结果就会更开心,就算是不好的结果,也不会因为一直之间无法接受,而加重自己的病情,所以逸舞在很久之前,就学会了‘不悲不喜’。
原本在逸舞的想法里,就算自己因为大悲或者大喜,会影响自己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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