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姚怔了一下,马上就羞红了脸,“说你们呢,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见她松手,惠袅袅反握住她,“阿姚,告诉我,你可有意中人?”
她的神色认真,是宁姚从未见过的,好似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一般,“没有没有!”
不想再和惠袅袅说话了!竟是和她哥哥一样,不答反问的……还问的是这么让人难为情的话……哼!
从惠袅袅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便快步走到另一旁去了。
得到她的回答,惠袅袅才松了一口气。
那只要避免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不让宁姚与楚元勋有过多的接触,那他们的结局便能改变。暗自握拳,她定不能让宁姚有那样的结局。
……*……
马车重新上路。
宁泽还坐在右侧窗边,惠袅袅与宁姚坐在车厢后排,二女的向前斜着一条手臂粗的麻绳。
男子一双眼睛落在面前已经变形了的扁圆形铜制脚炉上,眸光幽深。
宁姚托着腮,看了看宁泽又看了看惠袅袅,突然发现,这两个人的神色,很相似。
用力地眨了眨眼,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惠袅袅这样痴傻的人,怎么会和她睿智的哥哥有一样的神色呢?
可再睁开眼,也还是觉得他们之间的神色极为相似。
惠袅袅坐在宁姚的左侧,偏着头,看着坐在左侧窗边的假人。
宁泽在人里装了石头,让它的重量,与宁姚相差无几,假人的身上,系的是她的披风,上面还沾着血迹。
她盯着那上面的血迹,脸越来越歪,怎么看,那血的形状都有点怪异,不似滴上去的。
仔细回想一了一番,那会,她流出来的鼻血,都被宁泽拿锦帕给接住了啊……
嘴角抽了抽,是谁拿她的披风当抹布了不成?
车厢的轮子震了一震,宁姚紧张地一手抓着她,一手抓着面前的麻绳,担忧地看向宁泽。
惠袅袅由着宁姚抓着她,空余的手,也抓着麻绳,看了宁泽一眼。
男子眉眼间竟是沉肃之色,没有半点惊慌,莫名让人安下心来。
她的山根温度如常。
假人如梦里的宁姚一般飞了出去,宁泽如她在梦里看到的那般一脚踢偏了脚炉,只是,他这一次,不是抓着窗檐,而是抓着那条粗粗的麻绳。
见此,惠袅袅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放松警惕。
如梦里那般,听到脚炉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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