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仪在身上摸了摸,循着酸痛之感捶了下去,挥手又拉过百里槿,让他坐在床边,“阿槿,你为何对这虫子这么执着,我们不是已经确定是白河仇所为吗?”
“事情没你想象的那样简单。”百里槿低垂着眸,随手拿过个软垫温柔的放在她身后,沉声说道:“族里早已禁制饲养斑斓,现在它出现在南山,又不止一只,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还好这东西不易饲养,不然以后祸患还大着呢。”
“其次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此时就是白河仇所为,现在只停留在怀疑而已。虽然这构阵之法实属罕见,却不是只有我与白河仇才会的,不排除被人偷师学艺之流的可能存在。”
百里槿捂着额头,十分不耐的舔舐着唇,摆摆手表示不想再说此事。
这时恰逢小厮捂着鼻子进来准备沐浴所用物品,两人便不再提起此白河仇的名字。
直到沐浴完毕,他忽然开口,面上的凝重之色忽然消失无踪,又恢复了往日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娘子,我记得你说有事要与我说,是何事?”
“哦,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萧仪撑起身子,舒舒服服的靠在软垫之上,一面捏着百里槿的大手一边说道:“就是之前我被你拖下水那件事。”
“小时候我不小心掉进过御花园的湖里面,从那之后就对这种感觉留下了阴影。虽然泡澡沐浴并无大碍,可你何时见过我将头也没入水中?”
萧仪捂着脸,回想起了当时被湖水支配的恐惧,那种窒息的感觉比被一刀捅死还要难受。
百里槿顿时恍然,十分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对着她柔嫩的小脸儿亲了又亲,“你在此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会有人来接你回去。为夫先走了,最迟三日便能赶回来,到时候要做上一桌好菜好饭等我。”
“好。”她温柔地应了一声,忽然揽过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是萧仪第一次如此温柔的吻他。
百里槿顿时浑身一僵,猛然抽身离开,连门都不走了,直接顺着窗户一跃而下,几番辗转腾挪消失在萧仪视线里。
“希望一切平安顺利。”她低声呢喃着,意念微动,那窗户便自动关上了。
既然百里槿说这客栈是安全的,那她便相信,盖上被子安心的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一路上没遇到任何阻碍的百里槿顺利回到了百越,一进山谷便直奔白家而去。
在门口守候的那些仆人一看是他来了,都十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