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朵从浴室走出来,她完全没料到家里来了个美丽的访客,她连忙将脚缩回靠近浴室的墙边。
不是她故意要偷听他们说话,只是要走回她的房间,就必须经过客厅的角落,可在这个家中,她只想当个隐形人,能闪、能躲,她绝不轻易出现在他人面前,这样才能少挨点骂。
“小卉,你可千万别怪晓峰呀!都是那个女人不好,我们家晓峰才会踏入陷阱;晓峰这孩子就是因为心肠太软,才会娶她进门,不然有谁会做这种笨事呢?”柴母对着陈品卉抱怨。
“伯母,那她在不在?我想见见她。”陈品卉好奇的东张西望。
“你见她做什么,快跟晓峰去看电影,别浪费时间了。”柴母催促着。
“妈,我昨晚才跟小卉去看过电影。”柴晓峰浅笑着说。
柴晓峰的笑声听在朱云朵的耳里是这么的讽刺,他可是从来没对她展露过笑脸。
从她进到他家的门到现在,别说是看电影,他从来没有带她一起出过门,连牵手散步这种最平凡的事也不曾有过。
她整天坐困在这座豪华的城堡里,空有山珍海味,却吃不好、睡不好,完全失去了自我,她好想回到那个不曾认识柴晓峰的时候。
“那就带小卉去赏夜景、吃消夜。”
“伯母,晓峰可是有老婆的,你怎么可以叫他做坏事!”陈品卉打趣的说。
“那叫什么老婆,那只是给她一个名分,晓峰可是一直都跟她分房睡,除了喝醉酒那不应该的一晚,晓峰可是从来没有再碰过那个坏女人。”柴母赶紧为儿子说好话。
朱云朵看着柴晓峰腼腆的笑了笑,她记得他告诉她,怀孕初期最好不要有性关系,否则对胎儿不好,当时的她相信了他的话,结果原来是他连碰都不想碰她一下。
她……真有这么不堪吗?
“真的?”陈品卉看着他反问。
柴晓峰点点头。
“那新娘子还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得守活寡。”陈品卉站了起来。“伯母,别再把我跟晓峰凑成一对了,我现在对他是既失望又难过,我还是把他当作哥哥就好。”
“小卉,你别这样……”柴母还想说些什么。
“妈,是我的错,你别为难小卉,以后的事谁会知道呢!我和小卉现在这样很好,你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柴晓峰连忙维护着陈品卉。
那种维护的姿态,朱云朵一听就知道不一样,对她总是冷淡中的公式化,对陈品卉则是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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