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那猛虎竟然不是老师的杰作。那难道猛虎认识我不成?”秦树一边喂牛,一边回忆那天那猛虎的眼神。
以及告别时,他叼走自己一件衣服的举动,怎么都想不通,只能撇撇嘴,自我总结道:“还真是怪事啊。”
这牛也不需要一直喂。
秦树送了它几口草粮之后便躺在一旁的干草跺上好好睡了个午觉。
宁静的山林。
温暖的阳光。
没有喧嚣,没有麻烦,更没有手机最舒服的一觉了;醒来时,恍惚有些穿越到古代的错觉。
“秦树,秦树!”茅草屋内传来郭文白的叫喊声。
“来了,师父。”秦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杂草便一路小跑冲进了茅草屋:
“师父你找我?”
“你这一觉睡得挺香,我听着牛都饿的哞哞直叫。做医生不能草芥人命,更不应该虐待动物。你要是虐待动物,那就说明你没有仁义之心,毕竟古语有言……。”
“师父,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秦树都快哭了,怎么早没发现郭文白是个唐僧嘴?
“哎,知道错就是好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看到我这些宝贝了吗?”郭文白放下手中所执毛笔,起身将身后整整一个书架的书展现给秦树。
“看到了,我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师父,这都是你的藏货吗?有没有什么易筋经、凌波微步啥的让我学学。”秦树两眼放光,心想:文白师父活了上百年,什么东西他不能有?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古董了。
“歪门邪道!”郭文白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竹编,抬手就给秦树脑瓜子懵了一下。
“师父……。”秦树委屈的揉着自己脑门。
“哼!身体为根本,没有身体什么易筋经、凌波微步的那都是无根之水,一塘死水,早晚得臭。既然你是中医,是我推针派的大弟子,就要端守正道。”郭文白十分严厉道。
“可我也同样是个武者。”
“并不矛盾,推与针相辅相成,针灸与武学相辅相成,我推拿也是一样。只是侧重于医而非武,否则两者皆是泛泛,浅谈害人。”郭文白三两句话说的明白。
秦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前段时间一直痴迷于武学提升,明劲到易气,想借此提高飞针定穴。哪曾想花了那么长时间也才明劲易气,飞针定穴却是毫无进展,听师父一席话那肯定是我本末倒置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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