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是这样，才能问出结果来，很多真相就藏在一次次的重复之后。
不过呢，现在情况相当特殊，不能像普通询问凶手一样一次次重复，给他施加太大的压力，而是应该如果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的，一点点来将关于教导刘东的人的情况弄到手。
这很难，但是林涛会尽力的。
刘东“啧”的一声，非常不耐烦的表情，但是他清楚，就算他不回答，林涛也会一直问下去的。
所以他皱了下眉，还是乖乖回答了。
“我进门，然后用锤子……”
林涛打断了刘东，“请说的详细一点。”
刘东又狠狠皱了皱眉，“下午五点左右吧，我拿着锤子去她家，从工地走到她家需要多久我也没仔细算过，总之路上我没停，就一直走，走到她家……”
“然后我就开始剥皮，从脖子那划了一刀，就是喉结那划了一刀，然后用刀在……”
“其实那一堆肉有些是之前的，只是我本来第一次炸尸的时候发现肉太多了，所以就放了些在那，后来又有些多的放在那边了，有些还被炸过，但是大部分是生的……”
刘东将他杀人的整个过程都描述了一遍，讲完之后，刘东将后背靠在了椅子上面，咽了口唾沫。
“是不是还要反着来一遍，我能喝点水吗？”
林涛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很快就有两个人各拿着一杯水进入审讯室。
两人分别将一杯水放在林涛和刘东前面。
然后打开了刘东的双手的手铐，让刘东的手从椅子上解放出来，然后又将刘东的两只手铐在了一起，把另外一副手铐收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两人一人站在刘东的一侧，手搭在刘东的肩膀上。
倒不是林涛摆架子，事实上他平常是一个和警员们非常玩的来的队长。
就拿每年进警局的新人来讲好了，最开始他们都战战兢兢的，也会给林涛倒水带饭什么的，但是之后就没有这样刻意讨好的行为了。
甚至是林涛出去吃饭的时候，警员们还让林涛带饭呢，就像是同事之间的相处方式，而不是上下级。
但是此时林涛倒是不得不让人来给他们倒水了，这主要是为了审讯效果。
这就比方说人们来到别人家中，对方给自己倒水或者是拿东西出来邀请自己吃，吃了喝了之后会不自觉放松一点。
而现在刘东被铐住，总不能打开他的手铐让他自己去倒水吧，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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