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对皇宫的情况并不确知,但皇后的盛大风头近几年来却也是真有些落了。
蓝心和苌心回来后,皇上让宫女侍卫将器具摆上去,楚帝兰从一旁走上去,坐在檀木椅上。她先接过苌心手里头的画卷,随着搁在了桌角。蓝心将一盆水放置在一旁的小桌,用小瓢舀了点水滴入研中,蘸湿笔尖。
周围的小声谈论却也给人一种安静,楚帝兰低头看了眼自家的宫装,挽起袖子。
足两尺宽的画卷摆好,她突然转向一脸震慑力的父皇,问:“父皇,儿臣想,今日乃韩将军的主场,那能否允许儿臣画一幅肖像?”
皇帝闻之觉得有趣,点头看向韩政:“爱将,南云欲绘描你肖像,你以为如何?”
韩将军一脸高深莫测,皮笑肉不笑地答:“臣以为南云公主技艺不低,自然同意。”圣上都开了金口,莫非能不同意?况且他不在这些时年,韩家真是耀武扬威,也该低调下来以防圣上猜忌之心。
“好!南云,爱将已应你要求,随心而欲便可。”
“父皇说笑了,这是儿臣首次献画于他人,怎能随心而欲,自当用心才是。”
“公主果然是性情中人,此画赠予臣,臣也是欣喜万分,回去定当装裱挂其于画舫。”韩将军在百里之内有一画舫紧邻毕春泉水,用来收藏流传古今的佳作。楚帝兰闻言略微挑眉,她一点也看不出他欣喜万分。恐怕这韩将军是有点儿恨她了,画好了且作罢,画不好也能用年龄做文章,可被嘲笑却又无辜之人岂不就是他?
她才不相信他会挂在画舫里头,估计就算挂上了,韩若兮也得给她撕了。
也不知她是不是神预言,此话一出,韩若兮愤恨的眼神都能喷出火来,拿着签子使劲儿戳一盘子的杏,可怜的杏儿被弄得千疮百孔。沈邀月正巧坐在她旁边,没说什么但眉头却紧紧皱着。
“韩将军谬赞,我且是后辈,怎能享受如此殊荣?”她若是真接受,岂不是大逆不道目无尊长了?虽然她也没拿韩将军当什么长辈对待。
“公主才是,能得公主一画,才是荣幸之至。”
楚帝兰淡淡地笑,看这墨也浸湿的差不多了,提起笔,转而与韩将军假装客气:“冒犯了,有一不情之请,请将军暂且矗立不动,待小辈绘出轮廓便可。”方才的话题不了了之,也不知这结果到底是什么样。
韩政心里头其实有些不爽的,但是他的宝贝女儿韩若兮心里恨不得把把楚帝兰给大卸八块了。她以为她是谁啊!要不是有皇室这棵大树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