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恢复正常有两天了,每天都喝药,从来都脸不改色,像是在喝白茶一般,然而那浓重的苦涩还是弥漫在周围,让侍候她的人心里打颤。
她说,你什么表情啊?我又不是喝毒药。
步昭听了扭头看看帮姑娘递碗的步鸢,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啊?他这么久了,也很少看见步鸢轻易会有表情。
步鸢没说话,她心里确实心疼得要紧,这好好的姑娘,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伤痕累累了?想起康老先生频频摇头的模样,她就难过。
阿悄说,好了,药我都好好吃了,总是会好起来的啊。你难过什么?
这时候步昭又一次转头看向步鸢,脸上还是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忍不住说道,阿悄姐姐你真是神了,步鸢姐姐脸上明明什么都看不出来,您竟然能看出来她在难过?
你这个小调皮,在家没少惹步鸢生气吧。
我才没有咧。
没有?等会好好练功给我看看,要是达不到要求,你就抄书过年吧。
诶,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
您才刚好一些,不用太过操劳的。
你还知道我操劳啊?不就是看看你练功嘛,这就操劳的话,步鸢肯定是被你气得不少。
女人真可怕。
步昭说完头就缩起来,生怕自己挨打。阿悄见他这般模样,又说,你既然怕挨打,你还说出这样的话来。阿悄被他的样子惹得失笑。
好了,别闹,当心康先生责罚你。步鸢心里担心着,不愿意有人过多的闹腾阿悄,就这么说了一句。
不碍事,我知道拿捏分寸。阿悄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大自己好多岁的女子说道。
谁说不是的?当心闹出个好歹来。门外传来老者的声音,人未到声先到,大家都知道是康老先生来了。
她一看还有柔自媚也来了,一下子就活泼起来,喊到,媚娘你来啦?
柔自媚没有因为小主人的一声召唤而失了风度,还是跟在老先生身后一步步走进去,但是脸上的喜悦总是掩盖不住,等走进以后说道,怎么样我们的小祖宗?好一些没有?
不知道,要等老爷子看过才知道呢。
那昨天呢?先生怎么说的?
无非就是气血不顺,筋骨伤寒除去甚难之类的。
看着一大一小旁若无人的你来我往,周围的人不免汗颜。康礼“嗯哼”一声,大家都很自觉的安静下来,阿悄把手递过去,就开始今日的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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