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暖阁内,众人紧张地盯着金御医的神色。他拧的紧紧的眉头不松,众人的心也就一直提在了嗓子眼,没法落下。
明香不声不响地跪在角落。她倒是真心希望这个主子只是虚惊一场,没有大碍。不然,淑妃如何能饶她?“主子,您就别吓唬奴婢了。您赶紧好起来,好起来后您就是我最最亲的主子!”她低着头暗暗祷告。
明霞绞了热帕子,仔细地为轻轻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干。
金御医把脉完毕,低着头沉吟。片刻,才道:“针来。”
身后跟着的太监赶紧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雪白针带,心地打开,针带上密密麻麻扎了一排几十根银针。
金御医取了针,深吸一口气,急速地在双手和两足上先后一共扎了十来只银针。然后就静静地观察。不一会儿,轻轻低微的呻吟声停下了,脸上也渐渐好了一些。
顿时,暖房内一片喜色,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金大人真是神乎其技!敢问金大人,冯采女她这是…”淑妃赞道。
“暂时无碍了。”他又急速地拔下银针,收进针带里。
“她,怎么还在昏迷之中?”淑妃不确定地问道。
“无妨,稍后就会醒的。”金大人又为轻轻把了脉,才叹气道:“脉象显示,采女忧思过重,引起厌食、失眠、易受惊……唉,大不好办啊。”
“忧思过重?以金大人的手段,也没有办法吗?”淑妃皱眉问道。
“娘娘,心病只能是心药医。微臣也只能开些安神益气的方子,但治标不治本呐。她今天这一惊,已是引起胎儿不稳了,若是再来几次……臣就是有通天的手段,怕也是无能为力…”
这话一出,淑妃顿时皱眉不已。忧思过重?怎么回事?这大半年里,这丫头可是安安分分、甚至有些没心没肺的……
老嬷嬷引着淑妃坐下,道:“明霞,明香,你们两个,将这几天采女的表现仔细说给金大人听听…忧思过重…忧思过重…你们可知道采女她在忧虑什么?”
“是。”两人低头将轻轻这两天的情形仔仔细细地述说了一遍,淑妃耐心听完,也没有任何发现。“你们再仔细想想…”
明霞犹豫地说道:“娘娘,主子早起的时候,说……说昨晚梦见回家了…会不会…是主子想家了?”
淑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金大人,你看呢?”
金大人沉静地说道:“不是没有道理。孕妇产前,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担忧焦虑,没有安全感……正因为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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