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桃花莫淹留,
抽刀断水难断愁。
[阿荻,多年不见,你可好?]
话出口,夜风乍起,吹乱了高阁中悬吊的飞纱,将他的身影裹在一片靡丽莫测中。
我与他相顾无语地对望了很长时间,铜鹤嘴中的香气逐渐飘散,终于在最后一点火光明灭后,化作一片虚无。
曾经站在东皋金殿之上亲手撕裂的嫁衣,今日重新穿在身上。以为此生再无缘相见,想不到如今重逢,他依旧是端坐高宇之上的掌权人。
物转星移,一切恍如昨日。
他没有变,只是我已两鬓霜白,发如雪。
“丫头,没有话对我说吗?”
他的唇边漫起暧昧的笑容,双眼不转瞬的盯住我。
我被他瞅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蹉后半步,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阿荻丰神俊朗,几年不见出落的更标致了。”
他的眼中流光闪烁,扑哧一声闷笑出来:“以为这些年下来,你那性子多少会收敛些,想不到还是当初那样儿……”
他故意顿了下,等我接下去,我看他半晌,吊个白眼接道:“我当初如何,现在又如何?”
他冲我遥伸出手,管玉修长的食指点了点,暧昧的笑容越发深印在唇畔。
“小野猫,我想你了,这些年你想过我吗?”
一声熟捻的称呼入耳,心尖上仿佛被他的指尖点住,微微疼了一下。我深吸口气,吐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该面对的终究还是逃不掉。
抬起眼,将目光锁正在他的眉目间,细细端详。他的容颜潋滟如昔,但举手投足中已经凛然不同往日,透出独属于君王的威不可侵。
他是帝王,是东皋万千黎民口中的明君圣主,他有江山社稷,有满襟抱负,他不是我的阿荻,那个桃花般美丽的少年已经消逝在我的记忆中。
金座之上的这个男人陌生、威严,他的眼眸中不再只有我的身影,或许,从来也不曾有过。
我浅浅地笑了起来,将心中残留的最后一摸淡影彻底抹去。
“陛下日理万机,怎么会有空跑来这冰冷刺骨的无缺城?”
他的眉拢起不悦的弧度,似乎是察觉了我态度上的变化。
“如果孤不亲自前来,如何知道养在身边几年的小东西竟会跑到这么荒僻的地方逍遥自在?丫头,你说这猫儿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叼去了?”
他满嘴猫狗,我冷笑道:“猫若无情,也是主人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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