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盯着眼前黑色的发顶看了几秒,勾着嘴唇走了。
门一关,方灼反手就给自己脸上轻轻来了一巴掌,真没出息,怕个屁,现在就被吃的死死的,以后怎么办。
他撑着下巴为未来叹口气,仰头倒床,睡个回笼觉再说。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霍延从上午出去,就没回来过,只留了两个保镖,一个守在房门外,一个守在后院。
方灼把贴好暖宝宝的衬衣穿上,领子扣紧,仍旧无法全部遮住吻痕,干脆跑去客厅翻出一块大号创口贴上,这才放心出门。
一只脚刚跨出门,就听见一句,“先生说您不能出门。”
保镖粗壮的胳膊抬起来,挡住了去路。
方灼在房间里呆了快四天,再不呼吸新鲜空气,他会窒息的。
他把手摊过去,“能借我用下手机吗?”
眼前这位不得了,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爬床成功的,保不齐哪天就成了老板娘,保镖哪敢说不,不但掏了手机,还帮忙把老板号码翻出来,双手递上。
方灼裂开嘴,露着白牙冲保镖笑了笑,手指朝着屏幕点下去。
几声嘟响后,电话通了,“喂。”
男人的声音隔着电流,有丝不一样的味道,方灼背靠着墙,另一只手抠着壁纸,“霍先生,我想出去走走,房间里味儿太大了。”
霍延态度冷硬,“我打电话让酒店换个房间。”
方灼嘟囔,“躺太久身体僵硬,活动一下也不行么。”
保镖没听见两人说些什么,反正最后少年把手机递给了他时,脸颊红彤彤的。
他将电话贴到耳边,得到霍延明确的指示后,才挂掉电话对方灼说,“老板说您最多只能出去两个小时,并且必须由我们跟着。”
方灼没意见,于是屁股后面多了两尊黑面神。
三天没出来放风,金银岛依旧很平静,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着几个正在聊天的老板,见到方灼竟然还热情的打招呼。
霍延跟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在房间里呆了三天三夜没出来的事情,已经在各位老板间传遍了,据同酒店的其他人说,这三天里,每晚上都能听到细弱压抑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只撩拨的手,挠的人全身火热,心也痒痒的。
可惜只能看,不能碰。
几人惋惜的收回眼,继续聊生意上的事儿。
方灼出去找地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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