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童泽恭敬地立在悬月的身后,只不过隔了几个月,再看着前头那个一袭白衣的少女,已隐隐觉得她有些不同了。
“童泽,”悬月轻轻摘下一朵白色的月季,凑在鼻尖随意地闻着,“我可以信任你吗?”
“属下忠诚之心,苍天可见!”童泽单膝跪下道。
“别急着回答我,这件事可能会牵连到你所有的族人,所以想清楚再回答我!”
“属下愿为翁主赴汤蹈火!”
悬月转过身,金色的眼一再审视着眼前的男子。
“我相信你。”良久,她转回眼,视线再次落在那些开得正好的花上,“替我查件事。不要亲自动手,找些面孔生疏又可以相信的,暗地去查一下当今圣上登基之前的事。”
“圣主?”童泽困惑地问道。
“对,我要知道圣父除了宫里头的几个皇子外,还有没有血脉。”
“属下遵命。”
“有任何消息就通知我。尽量避开宫里头的耳目。”悬月淡淡说道,随手将手里的花插在了他的衣襟上,“你知道吗?宫里到处是他人的耳目。自己要小心,我可保不了你,因为现在我连自己也保不了。”素手拍了排他的衣领,她露出了个明快的笑容,“很好看!”
她的笑容没有温度,她的话更没有温度,可是却仿佛有股魔力似的,让童泽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
“下去吧!”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周身又恢复了宁静,悬月才长长地叹了口气离开了这座繁花似锦的花园。这叹息声久久在无人的花园里回荡着……
“你上哪去了?”她刚进屋,就被葵叶拉了过去一块整理行李,“下午就要出发了,你还乱跑。”
“只是想到要有阵子要见不到那些花了,就先去看个够。”悬月随意地笑了笑,接过葵叶塞来的衣服叠了起来。
葵叶停下手,有些沉重地道:“悬月,这些勾心斗角不适合你。”
“葵叶,有些东西是不惜用生命去保护的,又何在乎污了自己的手呢?”悬月垂着眼,叠着手里的衣服。
“四爷就是你决定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吗?”
悬月手一顿,随后将衣服推给她,“葵叶,你知道吗?我和重楼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太长,长得我已经分不清对他的感觉了,这中间也许是亲情,也许是爱情,也许两者都有。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想这些,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答案,也许以后就会有了吧。六哥说过,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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