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许白微一进了家门,就把钥匙串丢在了茶几上,瘫倒在了沙发上。
许妈探头探脑地从厨房望出来:“回来啦?我的女婿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许白微叹了一口气,这会儿她连争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妈妈就是有这种本事,可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哪壶不开提哪壶。
“嗯?跟你说话呢?”许妈看着神情不大对劲的许白微,追问着。
“没什么……”许白微敷衍着。
当然,许妈可没有这么好糊弄:“什么叫没什么,你们不是领证儿去了吗?领了吗?”
“领了。”许白微回答着,但是这两个字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那人呢?我可是买了好多菜,准备给你们庆祝一下。”许妈没有停止对话的意思。
许白微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老妈,你真的这么放心吗?你知道他是谁了吗?就这么坦然地把我的终身幸福交到那个人手里?”
许妈拿着锅铲,看着忽然怒气冲冲从沙发上站起来的许白微,用那种许白微最不能忍受的哀怨语调说着:“我说你这都快结婚的人了,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啊?”随即她脸上又露出得意的神色,“你以为你妈我和你一样没脑子么?我自己的女婿我当然要打听的,我早就去梧城大学打听过了,人家青阳是他们学校出了名的青年才俊,虽然呢,这研究的什么什么古生物学有点冷门,但是,据说家境杠杠的。你看,他这模样就不用说了是吧?我可警告你啊,别给我把这事儿给搅黄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晕倒啊,这是你女儿的婚事啊,又不是买卖?能用正常点的眼光看这件事吗?”许白微觉得没办法继续和自己的妈再聊这个事情了,拿起刚丢在茶几上的钥匙,转身出去了。
身后,许妈还在说话:“每次都这样,一言不合就走人,走了有本事不要回来!”
许白微的心情复杂极了。
从小到大,她从来不是运气最好的那一个,确切地说,只要不是最衰的那个,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她一直很努力,因为她知道,就算是考试做选择题,她也不可能有一次猜对选项的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复习,记住所有的答案。
所以,这次,她有点恨自己。
恨自己打破自己一贯的信条,动摇着以为自己可以幸运地得到那个人的爱。
她快步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桐水河边,这是穿过梧城的最大的一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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