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寒夜站在门外,垂首恭敬的唤了一声。
“进来!”良久之后,屋中之人方才开口。
寒夜眉色一顿,指尖触及门扉,“吱呀”一声,推门而入,屋中灯如点豆,荧荧火光,满室昏黄,司马原俯首案前,手中拿着一份文书,他偷眼看去,朱红的印章上面分明是兵部加急的字样,眼角一跳,忙垂目下去。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褚红色的袍子上四爪金龙金光闪动,司马原隐在烛光下的眸色忽明忽暗的。
寒夜神色一顿。“属下将她交给后院管事的婆子了,明日便替她在园子里寻个差事”
“不必了,便让她留在外院,打杂便可”他抬头看向寒夜,眸色深深“对她的出身不必隐瞒”
“是!”寒夜领命,退了出去。
“卫辽……卫辽……”烛光闪动,司马原攥紧手中的文书,手上青筋爆起“本王苦心经营,一夕之间化为乌有,那老太婆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处处跟本王做对?!”他怒道极处,“啪”的一声击在桌上,“哐当”一声,烛台坠地,碎成两半,火星闪闪,慢慢的暗淡下去,在漆黑的夜冒着丝丝白烟“卫辽,卫辽……柳沉鱼!”他捏紧手中的白玉扳指,窗外夜沉如墨。
“哗”的一声,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沉鱼睫毛一颤,两滴水珠划落下来,她抬手摸去脸上的水迹,还未睁眼,那厢里就骂开声来。
“呦!还真是窑子里面出来的,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见起,咱王府里可跟那窑子里面不一样的规矩,可不带这样的啊!”含烟扯着大嗓门使劲的叫唤着。
“含烟姐姐莫要老跟人家做对好不好,人家以前干的可都是晚上不睡,白天瞌睡的活,初来乍到的,难免还适应不了的呀!”
沉鱼听出,这声音却是柳琳的,她一向的阴阳怪气的声调,别人想学倒也难学。她憋着口气坐起来,恨恨的瞅了两人一眼,水珠儿四溅,手下一片凉湿,今天晚上又别想睡觉了。
“你看什么看?”含烟挑高了一双眼邪瞄着沉鱼“这个时辰还不见起,你倒是有理了?”
沉鱼攥紧双手,到底不曾开口,转过身去,便开始脱衣。
“还真是下作的惯了,这里还有人了,就袒胸露背的,真真的恬不知耻!”含烟冷冷一笑,还待再骂,却被柳琳扯住“姐姐莫要骂了,这不,我们还有差事了,快走吧!”
“我们还有什么……哦!对对!”含烟话说到一半,又忙止住,匆匆的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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