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时五十五分,矿区北部黄沙坡,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人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当然除了韩山村一部分人了解真相之外,更多的人只是本着看热闹的闲心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众人围困中,有一辆价值不菲的路虎停在沙地里,而一个铁塔般的大汉正懒散的靠在车边,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
跟随着韩老虎来的十几个韩山村民极为安静,所以一层层围过来的人也不敢大声喧哗,待有人不知好歹想要跟旁边熟识的伙伴开个玩笑,立刻就被人制止住了。
“你知道中间那位是谁?要是想玩闹回家去,不要再这里。”
“为什么呀?”
“韩山村韩老虎知道不?今天在黄沙坡和一个年轻人决斗,……你要是惹祸上身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韩老虎的名讳立刻震慑住了想要打闹的年轻人,在矿区没见过韩老虎的人很多,没有听说过他却寥寥无几,自从吴林被打折了双腿,在地下江湖,韩老虎的名声更是如日中天,隐隐有霸主的风范。
“韩老虎竟然也有人敢挑战?”有人小声嘀咕着:“不是嫌自己命长吧?你看他的块头,那双簸箕一般的手,就是狮子老虎也近不得他的身啊。”
“谁说不是?”
……
四点整,韩老虎扔掉了手中的烟,对着人群大声问道:“兔崽子是不是玩我?还是他妈的临行前吓软了脚,不能来了?”
“已经派人去催了,大概马上就到。”人群中有人回答,却是韩长庆,而韩长庆背后则是四个极为雄壮的大汉,正是李玉珍的四个保镖。
“长庆啊!咱们相交也有四十年了,我是万万没有料到你在我背后捅我刀子啊?”韩老虎似乎很是痛惜好友的背叛:“你如果对我韩老虎有什么不满,直接跟我说说多好,有什么要求我不能答应你呢?何至于闹到不能收场的地步,让整个村子整个矿区都看我们的笑话?”
韩长庆低下头说:“这些话你在砸我茶楼的时候怎么不说?”
“哈哈,那还是我的不是了?”韩老虎仰天大笑:“韩长庆,你为了一己私利投靠了外人,使用阴谋手段破坏了咱们村几百年来的团结局面,现在居然还敢质疑我砸了你的茶楼?……一切都无可挽回了,今天之后,我们之间再无任何情谊。”
韩长庆抬头和韩老虎对视:“只是你心胸狭隘,我倒是觉得我反对你不关乎个人情谊,只是出于公愤,你想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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