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烟火绽放的刹那,季慎被眼前的美色迷惑,正要伸出爪子继续吃点豆腐什么的,忽然被横冲出来的力道撞入了河中。
“爹……”一道抽泣声响起,顾子焉被人扑了个满怀。
“……”季慎从河里走了上来,面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抱着顾子焉的人,还十分恬不知耻地蹭了蹭他都没蹭过的胸口,顿时火冒三丈!
“夏公子?”顾子焉有些不自在地想推开此人,却被他抱得更紧,显然这位公子又分裂了。
“爹……有坏人。”夏兴安身子仍在微微颤抖,小声呜咽着,睁着圆眸极为可怜的瞅着她,似乎是受了惊吓。
季慎蹙了蹙眉,抬手拎起某人,取下了面上的面具,努力释出善意的笑容,只是有一丝扭曲。“来,让娘来好好安抚你。”
“……”夏兴安彻底惊着了,一动不动地任由季慎蹂躏,睁着眸子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顾子焉看了一眼玩兴大起的某人,轻咳了一声,“先回客栈吧。”
季慎抬眸发觉顾子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忽的绽出一抹笑意,眼眸晶亮,“相公,你这是……担心我受凉?”
“不。”顾子焉瞥了一眼夏兴安,上好的锦缎上被划了几道口子,眉心微蹙,“有人在追杀他。”
季慎松开了手,一双狐狸眸闪了闪,呲牙笑得无良道,“反正不是亲生的,扔了吧,咱们再生一个!”
“娘……”夏兴安红了眼眶,无比伤心地瞅着季慎,糥糯唤道,像极了兔子。
顾子焉习惯性地抽了抽嘴角,这厮绝对是在报复白日里受伤的女性尊严。空气中蓦地涌起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夏兴安瑟缩了□子,警觉地躲到了顾子焉的身后,这一幕落在季慎眸中,兴起一丝玩味。
一声刺耳剑啸之声骤然响起,寒光破空,凌厉剑气便扑至面门,顾子焉缓缓勾起了唇角,几乎触及的一瞬做出了反应,手中的长剑连剑带鞘弯出优美弧度轻巧一挡,一声接一声剑刃相击发出的清脆撞击不绝于耳。
季慎看着缠斗中的二人微微眯起了眼,那蒙面人的武功路数……黯了黯眸子,转向了犹豫着该不该靠近自己的那只兔子身上,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略带高深莫测的意味。
夏兴安正被看得发毛,忽然一股强力逼近,身子不可抑制地腾空飞了出去,“啊啊啊啊啊……”看着前方不知何时多出的黑衣人绝望地闭上了眼。
“东方教主,祝您福如东海,万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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