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我进派出所，比窦娥还冤，单凭我一张嘴，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
此刻，阳花派出所，大部分精察，都在外面执勤，只留下：值班副所长叶公龙，精员马小海、张二溜，110接线员冯薇，网络精察戴尧。
戴尧临时客串，帮忙录红毛青年和大叔的口供，我被马小海和张二溜带进了审讯室。
我的手中仍然拿着李瑶的内衣。原本十分干净，现在却沾了一些污垢，还有一些汗水。
马小海二十出头，长得人高马大，留着特种兵的发型，瞧他那德性，就猜到此人不是什么好鸟。
张二溜二十五六岁，身高一米六一，矮小胖乎乎的，看到他，让我想起了一个历史名人，武植武大郎。
走进审讯室，张二溜坐在审判席上，取出纸笔。马小海关上门，转身抬腿，就是一脚，踹向我，边踹边骂道：“变态佬，老实点，蹲好。”
我嚓，还没问明白，就挨了一脚。我从小就视精察叔叔为偶像，你这一脚，把我给踢明白了，原来精察队伍里也有呕吐的对象。我顾不上疼痛，赶紧蹲好。
张二溜一拍桌子，说：“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职业？家住在哪？”
“王chun，十八岁，学生，家住紫石街金莲小区。”
“把你手里的东西拿上来。”
“不行，这是我女朋友的贴身内衣，怎么可以给你们看，休想。”我闻言十分激动，也顾不上你是谁，反正我要保护李瑶的**。
马小海从墙壁上取下精棍，指着我的头，说：“哎嗬，叫你拿，你就拿，别他娘的不乐意，皮痒，是吧！”说完又踹了我一脚。
“哼，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给。”不知是谁给我的勇气，居然敢对抗精察，估计我是神经发作。
张二溜哈哈大笑，说：“不给，是吧，小子，可别后悔，信不信，我以盗窃罪，关你个三年五载，让你永世抬不起头来。”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和他们斗气，无疑是自讨苦吃。我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把所有的愤怒隐藏于心，心有不甘地递上内衣。
马小海接过内衣，摸了摸，闻了闻，十分享受地说：“哎呀，手感不错，气味清香，蕾丝花边，谁穿谁性感。”
我/日你大爷，瞧你这副德性，活像一个男女人。
马小海把内衣递给张二溜，说：“拥着这套内衣的女人，一定很有品味，我猜，不是小白领就是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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