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少将的肩头,顾思远觉得自己又重新认识了一次自己家的酒柜——还是他亲手挑选的。这个酒柜都快比他还要高了,他当时买的时候,就有些犹豫是不是买得太大了。可这个款式的酒柜正在搞优惠大促销,9层高的比6层高的还要便宜,所以根本用不着在心里进行什么天人交战,他就选择了这一款。
但如今已经显而易见地空了一大半的酒柜表明,他担心它太大了的想法完全是在杞人忧天。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顾思远不自觉地把心里的话说了出口,说话间哈出的微小气流吹过少将耳边的头发,带着微不可查的温暖和湿润。
“没多少。”池厉锋动作轻柔地把他往怀里压了压。
“你管几十瓶酒叫‘没多少’?”
“……一点点。”
顾思远无语,看来喝多的人从来不承认自己喝多是个真理:“我觉得一酒柜的酒也不叫‘一点点’。”
池厉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颈侧,马上无师自通地选择了一句不用跪搓衣板的标准答案:“那我下次不这样了。”
“痒……”顾思远往旁边躲,“我的脖子很怕痒……”
池厉锋松开了自己的怀抱,伸出食指轻轻地压在了他的唇上:“嘘……”
顾思远下意识地想问他“嘘”什么,但刚一开口,就被人捏住下巴,吻了上来。
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唇舌相碰,但没有一次是真正的亲吻。
而现在,终于补上了。
这是个时间很长的亲吻,除了一开始因为当事人的一方有些反应不过来和动作生涩,让这个接吻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磕磕绊绊……但这只是暂时的,对于和爱还有性相关的、可以追求快乐的事情,人类总是能学习得很快。
而且,顾思远不得不承认,池厉锋的吻技比他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他原本打算的“用吻技征服男人”这句话的主语和宾语,应该颠倒一下才对。
少将的嘴唇很软,顾思远早就知道,但他没想到他的舌尖还可以这样缱绻……当它轻轻舔过他的上颚时,几乎像是直接舔在了他的心脏上,催促着从那里流出的血液速度加快了再加快,快到连他的呼吸都无法维系。
然后,少将的舌头就这样断然退了出去,回到了和他鼻尖碰着鼻尖的状态。
顾思远觉得心跳得快不是自己的了,耳边仿佛鼓鸣起了血液在他血管里疯狂蹿动的声音,还夹杂着两个节奏快要重合在一起的心跳,让他整个人的理智和情感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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