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顾乔白吻得很温柔，轻轻的落在唐汀的双唇上，是那样的温暖和柔软。那是比儿时吃的还要来得细腻的感觉，也是比最甜的糖果还要甜的味道。
她吻得很轻，也很虔诚，不敢再进一步，生怕自己的逾越惹恼了唐汀，继而发生一些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然而，唐汀却没有反应。
她将这样的沉默当做了鼓励。
温柔的触了触，迅速的离开复又贴了上去。
而这一次，她不再是轻贴，而是伸出了舌尖，试探着在唐汀的唇上舔舐着。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唐汀双眸中的神采，怕看到里面盛满了厌恶。
顾乔白无师自通，舌尖寻到了一丝缝隙，她又舔了舔，带上了一点力度，试图从这些许的空间中进入到另一个神秘而又禁忌的地方。在舌尖碰触到微硬的贝齿时，顾乔白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迅速而又激烈，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和愉悦，一点又一点拓展着进度。
而唐汀，在她吻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呆愣在了原地。
在上一次，顾乔白向她告白时的那一次轻触，在她的脑海里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以为那会是唯一的一次，也会是最后的一次。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的亲吻来得是那样的突然。又是那样的意料之中。
在她疏远顾乔白的时候，在她为顾乔白而牵动心神的时候，在她发现顾乔白在自己家里喝得微醺的时候，在她将自己紧紧拥抱着的时候，她似乎就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只是唐汀没有想到，顾乔白的动作会这样迅速，让她连做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预留。
唐汀清楚的看到了顾乔白脸上的表情。
混合着激动、害怕、喜悦、失而复得、诚惶诚恐。是那样熟悉的一张脸，是那样熟悉的五官，却因为两人的亲密接触而变得有些不一样。
她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又觉得是那样的理所应当。
唐汀没有动，顾乔白还在继续。
只是她的进展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顺利，最后因为坚固的齿列没停驻了脚步。
即使是这样，顾乔白也觉得心满意足。
至少唐汀没有推开她，至少，她还可以将这一切当做是唐汀对她释放的信号。
一个可以有着良好进展的信号。
顾乔白离开了唐汀的双唇，微微的抬起头，她睁开眼睛看着唐汀。
她的眼中没有她所设想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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