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璟煊带着人走了之后,沈珵才让身边静默如雕像的蒋旺粱去将他属下的兵士都寻了过来。
方才亭外一直便是沈珵的人同赵璟煊的人驻扎着,然而后来发生这等事情,沈珵见冬梅猛然跪下,就知其中必然有无法宣之于口的东西,当即就让蒋旺粱出去悄悄把他的人带走了,是以后来他两人叙述整个来龙去脉的时候,听见的只有沈珵,蒋旺粱和赵璟煊那边的人。
蒋旺粱很快回来复命,并叫了客栈中人来收拾亭中杂物。沈珵两人不便站在亭中,就踱了出来,站在客栈后花园里说了些例行的事情。
蒋旺粱惯例向沈珵汇报客栈内各角落的情况,包括刚回房的赵璟煊都做了什么,说完之后就犹豫道:“将军,英王那边……”
沈珵摇摇头,道:“照往常的办。”
蒋旺粱想来不质疑沈珵的任何决策,就答应了,随后站在沈珵身后不发一言。
沈珵就盯着某个地方看了半晌,而后突然道:“那个张六子……”
蒋旺粱立刻应道:“是。”
“你选几个人暗处盯着,别让他跑了就是。”
“知道了。”
蒋旺粱答应了就立刻去办,沈珵还站在原地没动,过了一会儿,身后走来一个人。
他没回头,直接问道:“如何?”
身后站了个穿紫衣的人,束发用紫玉冠,面如皎月,皓皓其颊,秋水其波,雌雄莫辩。
紫衣人得了问,不紧不慢道:“未有异动。”
“竟是如此安分?”沈珵转过身来,眼中有些微的惊讶。
“不怪。”紫衣人道,“若是皇后被废,安国公府倒了,你失了所有后台,赵璟煊想着杀你,你自己还瞎了……”
“你也生不出如何反抗的心思。”
他这张嘴本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沈珵早已习惯,是以现下也没有什么不满,只道:“听你这话口气,倒是来为赵璟煊做说客的。”
紫衣人道:“我本无立场,只说事实。在你麾下效力不过各取所需,哪日你落难,我也只会转头另寻明主,与你再无牵扯。”
沈珵听了也不气,这人性子古怪,从前如何不知,沈珵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一副样子,连沈珵前去招揽之时,说的也是上面那一番话。
他麾下要的是能人,不是小人,只要有才能为他所用,他便不在意个人的性子如何,相貌如何。
紫衣人的特点是只说他想说的真话,是以他说完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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