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边，两个背挎包的姑娘在走，看衣着，有点儿像；看神态，又不大像。
我连忙说：“你不要搞错。”
高磊瞟了我一眼：“打了一辈子鹰，我还能走眼？”说着就把车开到两个妞儿跟前停下，探出头去搭讪：“上车吧，小姐。”
两个清清爽爽的女孩，一个高挑，一个娇小苗条，都有一头好长发，但是没有老母鸡的尾巴。所以，在我看来身份是有些模糊。
她们显然吓了一跳，高个儿弯腰看了看高磊和我，回头和小个儿交流了一个眼神，就问：“去哪儿？”
“蛇口。”
“唉呀妈呀！太远，不去。”
“给你们加钱。”
“过不过夜？”
“过夜。”
那高个儿就朝高磊伸出手，五指张开。
高磊看都没看，一摆头：“走喽”
两个姑娘在后面悉悉窣窣上车。我感到纳闷儿，便问高磊：“你怎么看出来的？”
高磊哼了一声：“这个打扮，在这个时候，正经的妞儿，能在街上用脚走路吗？”
我眨眨眼，服了便说：“咱们说好，你玩儿，没我的事儿。”
高磊没搭腔，把车开起来，提速，上了深南中路。然后才说：“知识分子啊，这个事儿，比你给老板当马仔，还要耻辱吗？”
见我不吭气，他又说：“这个事，是饮食男女，自己愿意。给你们那狗日的老板当马仔，妈的，比当婊子要强多少吗？”
后面那个大妞听了，就发了话：“那位大哥怎么啦，嫌我们不好？”
高磊嘿嘿一笑：“我这朋友，他不好意思了。他是处男。”
后面就一阵爆笑：“处男？他是雷锋叔叔么？”
回到高磊住处，进门一打开灯，两个女孩不约而同地惊叹了一声。脱了鞋，轻手轻脚进了客厅，坐下来听候打发。
高磊一脸坏笑，拍拍我肩膀：“放松！这个高的，我就要了，因为有点儿像成都的那个，我不能遗忘。”然后对小个儿的说，“去！伺候大哥。”
高磊拉住高个儿进了卫生间，稀里哗啦一阵冲。出来后，对我指指小屋，又推了我一把：“钱由我付，明早让她们一起走。老兄，你看到了吧？女人想富，先脱裤。男人想富呢，吃喝嫖赌。有了需求，你就知道该怎么赚钱了。”然后，就回他卧室去了。门一关，颠鸾倒凤。
眼前的情况，已超出了我的经验。三十多年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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