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英其笑了笑,“想什么呢,今天是平安夜,我想邀请你去童清公寓一起开个party,叫上你室友们一起。”
童清被沈天晔拽着挣脱不开,“沈天晔,放手,你抓得我疼。”
沈天晔慢了下来,按住她的肩,眼神有些冷,“为什么突然要走?又想趁我不注意逃跑?”
童清无法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她刚刚是想逃,却不是要逃他,而是要逃一种想象,一种他与别的女人似漆融洽的想象。
他不明白她的心思,她的脑海里激烈地撞击,她不该被这种莫名的情绪干扰,因为连他都是自己不愿在意的,更何况他和他的女人。
她已经自相矛盾了。
童清极力地摆脱这种混杂着酸楚的情绪,用尽可能决绝的语气压制着潜意识的崩塌,“我不是要逃,我是要摆脱你,永远!”
沈天晔的眼眸倏地暗黑,如同此刻的天气,晴空突然乌云密布,童清只觉得肩上的手掌像钳子一样越来越紧,肩胛骨要被他被捏碎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能轻易地撩起他难以名状的愠怒,她毫不掩饰的厌恨几乎又要激起他的控制欲。只有将她牢牢地捏在自己的掌心,他才不会觉得虚无飘渺的不安全感,才不用担心下一秒她是否就会消失不见。
视线焦灼,两相较量,谁都没有先认输。
只不过童清的脸色开始煞白,神经高度紧张,连额上都开始冒冷汗,被他钳在手掌下的肩膀僵硬地颤抖了两下。
沈天晔注意到她的不适,脑海中闪过邵子润的交代,“你别逼得太急了,她的焦虑症比想象中的严重,已经诱发生理病痛了。”
暗自痛骂了自己,怎么又控制不住了。手掌上的力道松了下来,沈天晔收敛了愠怒神色愈加温和,“童清,我没有想过控制你,你一直都是自由的……过几天我就回小镇了。”
童清吃了一惊,他转变得太突然,要是以前他一定会发怒,二话不说将她关起来。
童清满眼怀疑,“不要耍花招,我最恨的就是你的虚伪。”
沈天晔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手抹了抹她额上的冷汗,“好,不耍花招,明天我带你去看样东西,你会相信我的。”
童清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警惕地推开他退后一步,“什么东西?”
“叔叔让我交给你的东西。”沈天晔微微一笑,慢慢放下空落在半空的手。
童清一愣,爸爸让他转交给自己的东西?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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