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我们三个被困“噬炎”,君主拼了命也只能救了我一人逃出生天,末了他叫我传一句话给阿璃姑娘。
就说他有一件要紧事去办,去多久何时归全然不知,要她先一步回涂山去,今后务必勤加修炼,待他办完事便去寻她,若见着她修为毫无长进,便再也不会见她了。”
话才说完,妙言便呜咽着哭出声来,以为自己这话没传到,清扬的死讯便到了。
如今再听这句话,谁又能听不出个中蕴意
闻言,筠竹不禁怔在当场,她微微张着口僵了半晌,适才问道“此话当真”
“筠筠竹姑娘,君主他他可是没了”话才出口,妙言便放声痛哭了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身负重伤,哭的一脸泪痕。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自洞口走了进来,张口说道“你这是在咒我么”
话音刚落,妙言痛苦的声音忽而一顿,一脸愕然的转过脸,面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僵在当场。
筠竹转过脸,朝立在洞口的清扬怨道“你来做什么”
“我若不来,又怎知自己“没了””清扬面上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丝毫不在意,他在别人口中已是灰飞烟灭,连一片衣角都不剩的这件事。
那妙言愣了半晌,适才颤了颤唇唤道“君、君主。”
清扬暗暗点了点头,这才抬腿朝洞内走了进来,幽幽叹道“妙言,本君叫你回来传句话,你竟将人给我带了来,真叫人措手不及。”
那妙言半天才晃过神来,嘴里哆哆嗦嗦的解释道“奴婢奴婢的确是准备按您交代的传话,可是奴婢那时伤势太重,话还没说完便昏死了过去”
筠竹连忙接过话,附和道“这倒是真的,她那时全凭一口气吊着,我问她可有什么话要传,她一把拽着阿璃的手,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我便以为,你是要她去救你。”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便渐渐小了下去,此时才察觉出一丝哪里不对。
按说,清扬明知自己九死一生,不该再将阿璃再拖进来才对,直到听了妙言这番话,后背不禁直冒冷汗。
原是她会错了意。
清扬顿时气结,再看向妙言时偏又不好发作,只得沉声道“罢了,左右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突然听说阿璃得了“朱雀之泪”,现如今那后山如何”
筠竹当即应道“你是问那禁地的岩浆,还是宛柔”
听到这话,清扬忽然冷冷侧目,冲筠竹投去一瞥凌厉的目光,面色较先前不禁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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