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将近中午,葛牧的脑袋胀痛缓解了许多。
起身去洗漱,隐隐约约听到有唢呐的调子,奏的《哭五更》,这是办丧事用得唢呐曲,肯定是三清门在为那两位战死的阁主送葬。
弟子居外一片萧疏冷寂,没了人影。
葛牧虽然不算三清门的人,但也受了三清门隐蔽,这种事自然得尽到礼节,因此便带着赵益清简装素服去做了简单的吊唁。
后来几天三清门都在处理战后事宜,过了十来天才安定下来。
这期间冯天合带人出赣南入巴蜀、千里斩温寄的事,传遍了整个修道界,一击水起千层浪,各宗门世家议论纷纷,但以阴阳怪气的责难声局多。
经五十年前的大战后,邪修潜伏爪牙,几十年未生动_乱,你冯天合一人就想挑起正邪大战?
张虚谷老爷子才下位几天,三清门就开始跳脚了,擅自开战,这也太不把南国修道界的执牛耳者法门往眼里放,这么大的事,难道不该由各宗大佬商量后再行定夺?
诸如此类,不可枚举,一时间布满了修道者专用网站的页面。
更有甚者说冯天合如此草率行事,根本不像一门之主的作风,劝三清门各位阁主、及庞士铎庞老爷子令选贤能替代冯天合,别让他葬送了传承四十三代的三清香火。
由此可见“喷子”充斥于各行各业,修道的都不例外,且大有键盘怕啦一响就能安定南国修道界的意思。
冯天合倒是安之若素。
充耳不闻窗外事。
安排好宗门事宜,每天仍然到湖心放钩垂钓。
……
这天天好,葛牧拎了根带梗的荷花到湖心听过来冯天合,一到身后就先调侃起来。
“冯老哥这回你火了,修道者专属网上头一页的贴在全是在议论你,跟帖得有五千以上。”
冯天合瞎了左眼,刚带眼罩还有些不适应,把眼罩往上推了推。
“正一法门是南国修道界的领袖,按往常惯例,南国的宗门大举对邪修用武都得到龙虎山去知会一声,我没去,正一法门弟子或其他人自然免不了责难几句,这都是面子上的事。”
然后又道:“你老弟不会是来跟我这些的。”
“当然不是,我是想借点东西。”
“什么东西?”
葛牧蹲下来道:“三清门不是有个废弃不用的困妖牢,我想借用一段日子闭关修行。”
冯天合呵呵大笑:“三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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