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沉默了一阵子,做不出决定,心中很是纠结。他一大把年纪了,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孩子。
做这些决定,影响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他一大家子。
过了好久之后,定国公又问介必治,“她真的很不好吗?”
陆广白缓缓的开口道:“国公爷现在过来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既然知道了就不需要问我们了。但凡还过得去,我们就不敢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看他已经有些许动摇了,可能还在顾及什么,害怕会受到影响。陆广白又说:“其实并不需要多麻烦,我们只想晚上能够成功的出城门,其他的不需要你们操心,我们就能带她离开。若是事情暴露,也都是我们的事,绝对不会连累你们。”
定国公还是很为难,说:“我……我也不是不在意她,只是我还有这一大家子人。”
现在还不清楚皇上到底是什么态度,要是皇上还很在意妙荔。他们如果把人送走了,皇上查起来肯定会连累他们的。
不说别的,就是连罢官免职他们都承受不了。世世代代都是做官的,不做官他们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定国公考虑这些也是人之常情,不能就说他是自私了。陆广白很大度的说:“既然这样,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国公爷就当今日没有来过,什么都不知道。”
跟着定国公来的有人坐不住了,定国公的大儿子站起来到定国公面前说:“父亲,若是妹妹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确实该帮一帮忙。我与荆政有些交情,要出城并不是件难事。”
“可是……”定国公依然在犹豫,不能那么轻易的做决定。
“父亲,我有话跟你说。”老大扯起定国公往外走,到了僻静之处,才说:“那日我送泞儿去私塾上学,恰好遇见他们先生。一见便想起一位故人来了。”
“谁?”
“孟先生。”
“孟千帆?!”定国公有些惊讶的说出这三个字。提起姓孟的,他就只能想到这一个。
“对,就是孟先生。”老大接着说,“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那先生长得又还有几分像妹妹,我心中实在怀疑。就多问了几句,疑问还真问出来了。他说他家道中落,在塞外流放了几年,才回来没有多久。依靠姐姐,才开了个私塾。不过我怎么问关于他姐姐的事,他都闭口不言。说是已经嫁人了,不方便说。”
定国公听得还是迷迷糊糊的,几件事好像扯不上关系,问:“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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