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站在石场的边缘，已经处于半山腰的位置，土坟已经被挖的基本看不见形状。
边上的几个村民其实就是被请来帮忙认坟的，毕竟以前只是隔了一座山的两村村民，坟主人，老一辈的还是见过的。
在厉小凡他们到来之前，这几个人已经确定这座坟主人的身份，至于为什么现在还不走，在厉小凡看来，就是看热闹的。
厉爸说完话，瞪着眼看着张军，对于张军这样的语气说话，厉爸真的很气愤，要不是看在边上还有两个保镖，估计早就干上去了。
张军似乎听不到厉爸语言里的愤怒，淡淡的说道：“道歉？给谁道歉，谁来道歉。找尸骨？我听说这坟都已经有60多年，快七十年了，没有棺材还找得到尸骨？”
厉爸握紧了拳头，说道：“给坟主人道歉，尸骨找都没找，怎么知道找不到？”
一边的金顺民倒是很合时的站了出来说道：“我看张总也不用道歉了，毕竟不是张总挖的，要是真要道歉，就让那个开挖机的来道歉。”
几个村民没打算来帮忙说话，毕竟石场开在他们村，他们还要仰仗石场吃饭。
此时厉小凡说道：“为什么不要道歉？人死为大，你们做错了事，难道连一个道歉都不会说，作为董事长难道不该起带头作用吗。”
厉爸对于厉小凡的表现暗暗点了点头。
张军抬眼看着这个嘴上没毛，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刚入社会没多久的毛头小子。
张军心里不爽，这小子直接把矛头指向了他。不过在商海浮沉了数十载的老狐狸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投降了。
张军看着厉小凡不耐烦说道：“小伙子说话不要那么大火气，我道什么歉，坟是我挖的？”
厉小凡早知道张军会这么说，想要这个老狐狸道歉根本不可能，厉小凡也没想着让这老狐狸道歉。
在梦里的那一年多，对于张军这个人，他可以很自信的说，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张军。连饮食习惯，说话方式，出行习惯，思考时的总总小动作，他全部都知道。
厉小凡看着张军说道：“你身为一家公司董事长，手底下的人犯了错，难道只让手底下的人去道歉？连带头道歉都不敢，你的员工会怎么看你？”
尖锐，无比尖锐的话。直戳心窝子。
张军觉得这话扎心了，他身后还有几个公司重要的高层领导，一直在看着他怎么做，说实话，他公司里也不是铁板一块，很多老人都等着看他出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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