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刚到,却见程振飞,桌边已经有了几个空瓶子,人也有了丝醉意。
桌边的那个人,二十五六的样子(是显年轻,实际已经有二十九了),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身着西裤和衬衫,可能是天气有些热了,或者是心情烦躁,衣衫却有些不整。衬衫最上面几颗扣子没有扣起,深深的锁骨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隐约可见。乍看下确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程振飞见到高远,便拉着高远往旁边坐下。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你说,女人心是不是海底针啊?对她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整天就知道和我吵……”
高远不说什么,看着程振飞有一堆话说不完的样子,点了根烟在一旁瞧着他继续自言自语。
“老说跟我一起心累……”
这时候高远的嘴角似乎翘了起来,吐了个烟圈,把烟拿在手上,调侃地说了句:“呵呵,是挺累的!”
“什么?连你也瞧不起我?”程振飞被高远的“瞧不起人”给略微激怒了,却拿起酒瓶又要喝了起来。
高远将酒瓶抢过来:“阿飞!”语气很坚定,眼神中有些微怒。
程振飞最怕的也就是高远的深沉了,特别是只有眼神和只字片语的深沉。这时候程振飞好像清醒了一点。看着高远,等着高远说出下面的话。
高远叹了口气,说道:“阿飞,记得我以前说过你有什么缺点吗?”
程振飞记得,以前他就像个小孩子,爱吵,爱无理取闹,也不爱做事,这些,不用再次从高远嘴里得到证实。他像是恍然大悟,现在他已身为人夫,要尽作为丈夫的责任。不过想想,又确实忍受不住老婆的无理取闹。
程振飞承认道:“记得。”其实是知道自己错了,但是直接承认有损面子。
接着程振飞又问道:“高远,你行行好,能留宿我一宿吗?”
“不行,你得回去。”说完又抽了一口,好像说这话的时候也在沉思着。
“你就行行好吧。她脾气没消,回去也是热脸贴冷屁股。”
高远嘴角动了一下,阿飞这打的什么比喻这是。
“你答应了?”程振飞欣喜地问道。和高远相处,什么都得用猜的,这人说话好像无时无刻都很简洁。
高远将烟掐灭了丢进桌上的烟灰缸,从裤带掏出车钥匙,自顾自走到车边开了门。
“哎!高远!你不是答应了吗?”程振飞吼着。
“那你还不上来?”高远对着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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