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凌琪简直愤怒得怼天怼地,却意外发现面前的人笑了,还那样恣意。
“到底笑什么!”她气得抬手狠狠打了他一下。
他纹丝不动站着,仍是望着她笑:“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
“你放屁!”她瞪着看他,“你在看我的笑话是不是?”
她说白泽很傻,其实她也很傻,白泽从没有说过喜欢她不是吗?
就连……就连她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对他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他都能那样波澜不惊地说出一句,他们不一样。
刹那间,之前的慷慨激扬全都冷却了,连指尖都泛起了冰冷。
凌琪往后退了一步,随即背过身,吐了口气闭上眼睛:“算了,你走吧,去办你那些急得不行的事。”
身后的人没有走,往前一步说:“修言说你要搬出去?”
凌琪咬牙冷笑:“修言说修言说,能不能别老是这样!”
他一点不生气,绕至她面前。
凌琪不想看他,又转身,一次一次,他不厌其烦,次次都站在她面前,见她终于不再动,才认真说:“不要搬出去,凌琪。”
她像个赌气的小姑娘:“为什么?这里又不是我家,要不,你让我住你那边去!”
他微楞。
她追着说:“怎么,不方便?你那金屋藏娇?”
那双墨晶色的瞳眸微闪,很快,白泽笑着说:“哪有什么金屋藏娇,我……没谈过女朋友。”
“两千多年也没谈?”
白泽的反应极快:“我说了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凌琪发了狠,“身体构造不一样?”
“对。”他一个字脱口,明显看到他的脸色都变了。
凌琪没忍住,嗤的就笑了出来,这个男人几乎无所不能,但有时候又萌蠢得让人想笑!
他终于松了口气:“笑了就是答应了。”
“谁说的!”她今晚就是执拗地跟他抬杠,但这样好脾气的白泽似乎还是凌琪第一个看见,弄得她的火气也大不起来了。
他一脸认真说:“修言说的,女孩子只要笑了,就说明她不生气了,从前他哄宋念轻时就是这样。”
听他又提顾修言,凌琪本来很生气,但在听到后面半句时,她不免愣了愣,很快,她冷笑说:“是吗?这才几年,看来他当初哄人家女孩子的事都忘了吧!”
“不提他。”白泽大约也发现了一说顾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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