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当然没有让艾斯跪下，暂时他并没有收徒弟的想法。
在香江的时候，可以说是一个意外，刚好洛水谣身上也有一点特殊，又需要承天心法才有复原的机会，他才勉强做出了那个决定。
“我可以指导一下你，但是暂时不能够收你为徒。”秦牧扶住了艾斯，很是认真地说道。
艾斯愣了一下，然后也很认真地看了一眼秦牧，拱了拱手，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暂时还看不上我。但能够得到你的指导我就很满足了，谢谢。”
秦牧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凯奇。
凯奇嘴角忍不住又抽动了起来，却已经无话可说。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离开了。明天我们再进行谈判吧。”说完，秦牧也不管凯奇有什么反应，就带着凯瑟琳向着外面走了起来。
等到秦牧和凯瑟琳离开之后，凯奇才像是全身脱力一般坐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凯奇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依旧钻心，他的一张脸又扭曲了起来，人也已经忍不住咬牙切齿了起来。
一旁的艾斯想了想，然后走到凯奇面前，说道：“凯奇不知道你意识到了没有？秦，比你想象中还要厉害了太多。”
“我之前好像和你说过我的故事吧。我在偶然当中进入了某个地方，那里像是天堂又像是地狱。我也是从那里回来之后，整个人才发生的变化。”
“你之前说这是我的幻想，我只是得到了心灵力量加持才能够做到这一天。”
说到这里，艾斯停顿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凯奇，脸色变得更加严肃。
“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这个世界真的有一些超越你想象的东西存在。”
“秦，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你相信不相信就算他被子弹击中，只要不是要害的地方，他依旧可以像是正常人一样做出任何事情。”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秦，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和他作对，你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甚至乎，他可能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对手。”
说完，艾斯不由摇了摇头，然后向着一边走了起来。
凯奇则楞楞地坐在地上，良久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整个人的灵魂都已经失去了一般。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凯奇才终于回过神来了。
刚刚他想起了和秦牧的第一次见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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