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示下,小人焉敢不从。”
沸陀心里松了口气。它还以为这位大人是想索要财物啥的,它在这里看守几百年,没有人孝敬,清贫得很,拿不出啥值钱东西。
想着,沸陀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令牌,轻轻一抹,消除掉其中自己的印记,双手托着恭敬地递给杨真。这位大人既然也是鬼差,想必是知道如何绑定的。
“大人尽管拿去用。小的回头再去申领一块便是。”沸陀这记马屁其实拍的很到位。
鬼差的这块令牌可非比寻常,一旦丢失,虽然可以再次申领,但是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沸陀相信,这位大人肯定是知道规矩的。
所以它决定以身代这位大人受过,那么想必这位大人一定会记得它的好。回头帮它美言几句,能调离这破岗位,小小的升迁一下,岂不美哉?
沸陀心里一通推理,很为自己的机智而得意。
“好!非常好!本官不会忘记你的,回去后定会提携于你滴。”杨真大饼画得飞起,收好令牌,拍拍沸陀的肩膀,端着架子,转身缓缓离去。
杨真面上镇定,心赃跳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多谢大人!”沸陀美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一步一鞠躬。“恭送大人!大人请慢走!”
杨真摆摆手,在沸陀恭敬的眼神护送下,渐行渐远。
一直到走出老远,杨真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沸陀早已转身回去巡逻了。
杨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直端着架子走了那么远,浑身都快抽筋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拿出那枚令牌仔细的研究。
这令牌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作的,通体漆黑,入手很沉,摸上去一片冰凉,上面刻着一个“令”字。
刚才的情形其实非常凶险,一旦他活人的身份被识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弄得不好就被永远留在这里了。
幸好那个鬼差智商离线,误把他当成了高官贵人,稍加诓骗,便很上道的奉上了令牌。
想到刚才那些对话,杨真险些笑破肚子,前面一直板着脸,忍得很是辛苦。
这样的溜须拍马,妄图背靠大树的人,杨真在单位里早已见识过不少,拿捏一下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现在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亟待解决,这玩意儿到底怎么用?!
刚才杨真不是不想问,但是怕万一又是个常识性问题,那一旦问出来,会有很大的风险被识破身份。第一次还可以以考察为名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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