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错了！”
警局内牛志博抱着来接他的周大莲嚎啕大哭：“杨惜文骗我，她都是骗我的，洛川死了”。
在失落绝望的时候，他发现还是妈妈的怀抱最让人安心，为先前的行为深感懊悔。
警方人员在他说的地方并没有发现血迹和尸体。
周大莲才不会相信洛川会死：“小川那小坏蛋怎么闹到警局了？
志博被吓得可不轻，但是乖多了，也老实了。”
牛志博擦擦眼泪：“警察同志，我手里有一个东西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是一个生物公司的试验数据，叫造神计划二代，是牵扯人体克隆实验的。”
“造神计划二代？”
警方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牛志博打开电脑，借助加密系统，打开数十道防火墙，把所有东西都交给了枫林县警方。
密密麻麻的算法、方程，枫林县警方理解不了：“这是什么东西？”
马上上报。
杨惜文也被温蒂拷问的什么都交代了。
“我就是被他们要挟办事的，究竟是什么秘密，我真的不知道。
只知道他们规模很大，在好几个国家都有合作方，专门操纵年轻的天才为他们办事，没了用处就会被清除。
牛志博接触了核心机密想退出，那些人是想要他的命，他拿到了那些秘密是想摆脱公司的控制，也是自保。
我是受命监视他控制他的，这次让我跟牛志博回来，就是想拿回他掌握的机密。”
杨惜文现在说话战战兢兢，但比她先前的装腔作势要顺耳：“那东西是独一份的，很重要就是了。”
洛川三人对她这从犯没有兴趣，再问不出别的东西，打发她走人：“以后枫林县你别来了，牛志博你也不认识。”
“你们不能这样，我现在真的背叛了公司，他们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你们必须保护我，要么给我一笔钱让我远走高飞。”
杨惜文狂叫。
洛川给他指了条道路：“西北沙漠中有一座岳山，那山脚下有个岳山镇，你有能耐就去哪里吧。
钱，有但是不给你。
你自己想办法赚去。
另外……我真为牛志博可惜，他对你没话说的，爱的近乎盲目。”
杨惜文自然知道牛志博对自己的好，想起那段建立在谎言上的甜蜜，心中发酸又希冀，可是没有机会了。
再次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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