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抿唇不语,刚刚他之所以这么顺溜地冲进来,想是这主早安排好的,不拦着他,还有人指路。明知道前面是火药堆,他却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啊呀呀,好憋气。

“要我放人也不是不行,看白庄主怎么做了。还记得当年的赌注吗?说起来你倒也不吃亏啊,我怎么舍得亏待你呢?”徐瑾娘收了势,踮脚附在白竹耳侧悄悄道,“只要我想,怎么拿捏人都可以。所以,白竹,认输了吧。”迤行到椅边坐下,一脸悠闲地倒茶,优雅地喝着,偶尔瞥眼去瞧白衣男子吃瘪的表情。

白竹死死捏着拳头皱眉,当年的赌注,就是输的一方要听任赢得一方摆布一年,至于这一年,你有没有命熬过,这一年后,你有没有脸再存活于世,就不好说了。

徐瑾娘的要求在七年前就挑白了:“当面首。”多损一个男人尊严的赌注。可现在,他能怎么做,温复语是饵,九徊宫是陷阱,而从温复语被抓走的那一瞬间,他注定是那被穿了鼻洞系了绳子的牛,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他都不敢想象温言没了温复语的景象,绝对是会比六年前更可怕的空洞,会疯会傻,还是会自尽?前者倒还可以忍,他可以自私地把她捆在身边,永远永远;但若是后者,他会自责一辈子的。但他又怎么甘心为了一个情敌的孩子抛弃他的骄傲?而这么狼狈的他,怎么去面对温言?

“我不着急,你慢慢想。这屋子就留给你好好考虑了。”徐瑾娘说罢略整了下衣衫,轻步出门,对守在门边的人交代:“仔细看着,看没了他们,你们也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是!”收到满意的应答,女人笑着走了。

温言这一等,真是等得满心焦躁,可她能求谁?这六年,去白庄的次数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倒不是白庄的人不理会她,恰恰相反,他们的热情让她惧怕,那样的误会,她不要,也受不起,除了一开始被白竹带回去的那段时间有待过一阵子,其他基本就没去,去也去得挺神秘,除了个别招呼她的人和门口的护卫,其他就没人知道她是圆是扁、是长是短了。最近一回就是等温复语,因为心不安,也没同人说什么话,细细想来,竟没个熟人可求。

温言失魂落魄地出了门,在这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小空间里,她有些喘不过气的窒息感。颓然走在大街上,好像六年前啊,她就像只无家可归的弃犬。那回她走了一天两夜,不停不歇,似是本能地逃离那个叶家,远离这个京都。

然后遇到了白竹,那时白木山庄刚起,白竹还是个浪荡子,与温言擦肩而过时,温言已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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