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找到了我。”赵生亮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坐回靠椅上，“他们知道我是杨华的律师，通过律师协会这层关系约我见面，我答应了下来。”
“既然这样。”弗兰克问道，“为什么赵律师要把这些来跟我坦白？”
“跟您第一次通过电话之后我又去找杨华谈过一次，的确，我在接受这个案子一开始也有过动摇，毕竟我很清楚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身份。后来甚至我的上级也来找我施压，显然，他们的地位不适合亲自做这些不干净的事，他们想让我成为帮助他们清除痕迹的抹除者。”
略微停顿，赵生亮又道：“可越是这样，身为一个律师的初衷越是捶打着我。换个角度，他们对我的接触恰好也是一个契机，至少我们已经知晓对手的大概方向。”
“您打算从哪着手？”
“杨先生，我知道至少现在你还保留着对我的怀疑；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些人的手段我不是没有耳闻过，他们不可能只有我这么一个抹除者，时间拖的越久，事情的痕迹会被他们消磨的越干净。”
“赵律师。”弗兰克道：“如果我没有曲解您的意思，您现在自己也正处在围墙之下。&ot;
“可惜到现在我还没有掌握实质性线索。”
“赵律师，如果我有一张清晰的人像照片，您有途径能帮我找到照片当中的人吗？”
顿了顿，赵生亮又喝一口水，“我可以试试，如果跟这件事有关的话。”
“我有个特殊部门的朋友，如果能搞清楚照片中人的身份，我想他有一些特殊方法能推进调查的进程。”
双目注视，赵生亮静静思考着，“我很清楚他们的地位身份，一旦这个案子的处理有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我需要了结，杨华需要公平的裁决，所以我们只剩下一条路-------扳倒他们。”
“彻底地扳倒他们。”
结束会面之后，弗兰克早已对自己所面对的人有了答案，赵生亮至少在目前是可以信任的，而在他背后作梗的那些人，通过常规手段无疑根本没有将其核心扳倒的可能性。弗兰克驾驶着皮卡往雷则公司附近的摩托店驶去，从德国回来之后他用杨之雄留下遗产的一部分开了这家摩托车综合专业店铺，雇了四个摩托爱好者一同打理，弗兰克的生意不温不火，不过好在无需在这上面费上更多的心思。
赵生亮的事务所看来是为了节省地租成本，它的位置已经接近城乡结合部地带，可以说是城市区的最边缘。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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