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喜赜一步步走近她,笑容中透着阴沉冷意:“今日即便你走了出去,只要你是孤西流国的百姓,就不能拒绝孤!”
阮绵绵胸口一顿,几乎被喜赜的不要脸气得吐血。
他每走一小步,她就后退一大步,似乎没有看到她在一步步向大门那边后退,眉目含笑,嗓音低沉:“君爱卿还在与凤公子在玉华殿交流后生意上的事情,君小姐这会儿离开,一路上回去并不安全。”
回去路上安不安全她不清楚,但是待在这里,才是最不明智最不安全。
凝眉望了喜赜一眼,阮绵绵忽然改了口气,软糯娇柔,带着几分楚楚可怜:“臣女知道臣女从前错了,知道臣女不该痴心妄想,不该有窥视高高在上的王。”
“臣女曾经说,要嫁给天下最尊贵的男子为妻,可是臣女忘记了自身的条件,先天不足的臣女,怎么可能配的上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
“臣女方才并不是要违背王,臣女只是觉得,王作为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若是被臣女这样的无盐女窥视着,甚至不小心触碰了一根手指头,那都是臣女的罪过。”
“臣女也是闺阁少女,期待着美满幸福的婚姻生活,想要有一个如意郎君。不会嫌弃臣女的无盐,不会因为臣女是君家独女而选择臣女。”
“可是这么多年来,臣女从来没有遇到过那样的男子,臣女日日等着盼着,可是爹爹不停地为臣女物色对象,臣女知道那些男子都是窥视君家的财产,才会登门拜访。”
“臣女虽然无盐,可是臣女不笨。臣女不想这一辈子嫁给一个不爱自己,只是为着钱财选择臣女的无心人。可是爹爹担心臣女无盐嫁不出去,臣女没有办法,才会说臣女要嫁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
“臣女想着有这样的借口,希望能让爹爹打消给臣女选亲的想法。为了让爹爹相信臣女的决定,所以臣女才进宫想要拦住王,对王表白心意,让爹爹相信,臣女的决心。”
阮绵绵的声音越来越哽咽,越来越低弱,越来越……涩哑。
脸上的探究之色缓缓隐去,喜赜看着垂着头身体在微微颤抖的阮绵绵,眉宇间露出几分豁然之色来。
“君音。”半响,喜赜淡淡开口。
臃肿的身体微微一颤,阮绵绵微微抬头,有些胆怯地看着他。
原本还在三步开外的喜赜,忽然就直接到了她面前。瞳孔瞬间瞪大,阮绵绵下意识后退,甚至,是准备运用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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