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点了一下头，江南烟见一向清冷的程月笙居然如此和颜悦色的对一个女孩子说话，她心念一沉，不由得细细打量曲央央，少女眉眼精致，眼角眉梢处明明纯净无比，却又在眼波流转间透出媚人的色彩。
江南烟知道，像少女这样的纯净的柔媚，比之单纯的媚色还要勾动男人的心，最重要的是，少女还有着非常好的身材，既诱人又勾人，偏少女的气质还非常的纯净灵动，若枝头初绽的寒梅。
江南烟压下心里的不快，含笑问程月笙：“这位是？”
曲央央因为明子仪和黄丽就在里面，她可不想听到程月笙说“老婆”或者“太太”之类的词语，便笑着抢在程月笙的前面说：“你好，我是程教授的学生。”
江南烟在曲央央说话之前在心里把两人可能的关系全部设想了一遍，独独没有师生这种关系，而曲央央的话让她松了一大口气，她笑着说：“月笙，你什么时候当起了教授？还有个这么漂亮的学生？”
“程教授当了好几年的教授了！”曲央央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在看到江南烟的时候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所以她说话的时候二劲又犯了：“程教授不止有我这么一个漂亮学生，还有好几个了！”
很久之后，曲央央才明白她初见江南烟时的不爽根本就是女人的直觉，这中间或者还夹杂了一种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敌意，而敌意的根源是江南烟看程月笙时的眼睛太过直接热烈。
江南烟愣了一下，恰好明子仪和黄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江南烟笑了笑说：“月笙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招女孩子喜欢。”
程月笙拉过曲央央的手说：“我女朋友调皮，喜欢开玩笑。”
曲央央不知道为什么，立即就觉得心里舒服了，微微笑了笑，往程月笙的身边靠了靠。
江南烟的笑却凝在了脸上，只是她也是个反应快的，她的笑只凝了一下，立即就对程月笙说：“是嘛？月笙你好厉害，有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女朋友。”
她说完又对曲央央打招呼：“你好，我是江南烟，和月笙一起长大的朋友。”
曲央央落落大方地说：“你好！”
几人说了几句场面话，江南烟没有再找程月笙要联络方式，而是要了曲央央的，话说得也相当漂亮：“我和央央一见如故，我刚回国，在Ｈ城也没有什么朋友，以后可以和央央约着一起逛街。”
她说完还故意笑着问程月笙：“月笙，你不会介意吧？”
“央央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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