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解岩发现阎晦表情有了变化。
阎晦抬眸,眼睛里已经没了笑意。
“替你感觉亏。”
“什么亏?”
“你妹夫他们家是不是都没有向你道过歉?欺负你没人?”
解岩还以为什么,无所谓的笑了。
“人家有恩于我,道什么歉?”
“一码归一码。”
“是,大阎总,我现在抱上你这条大腿,今时不同往日了,谁也不能小看我。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家庭和睦为主,别那么小心眼,往后还得打交道呢。”
阎晦不满的轻哼:“亏你能受得了这气。”
解岩发出一声叹息:“不是受不受得了气,是没必要,宽容别人,就等于宽松自己。”
阎晦不置可否。
解岩的这套处世态度,对她只有好没有坏。
就是他一向被人捧着惯了,受不了轻看,也不容许他的人被轻看。
“只此一次,以后再有谁敢欺负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解岩掩唇而笑,笑的快要直不起腰。
阎晦脸黑了黑,“笑什么?”
“笑你啊,就说你不演霸道总裁可惜。”
阎晦:“……”
摸了摸鼻子,他问:“那你喜欢这一款吗?”
“还行,我更喜欢忠犬。”
“忠犬?狗?”阎总不懂。
解岩感慨这就是代沟,她和阎晦年龄差摆在这,他一个三十多岁大男人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懂现代名词不奇怪。
也就跟她在一起以后,他才变得接地气了点儿。
“行了,我要午睡了,你在外面应酬?少喝点酒。”
“没喝,你睡吧,有空了给你打电话,挂了。”
阎晦先挂断视频,解岩好半天捂着嘴,还忍不住笑。
她还以为和阎晦谈恋爱会很无聊,没想到也挺有意思。
爱情,大概就是一个忙的脚不沾地的陀螺,愿意停下来原地陪你。
是这样子的吧。
解岩睡了个踏实的午觉,醒来以后感觉浑身轻松,连日来的疲惫都散尽了。
解欢和姚慕辰仍然迟迟没有回来,解岩戴上口罩和帽子,双手插进兜里,慢慢的向山里闲晃。
走了一段而,终于在夕阳下看见一对儿年轻男女骑着摩托车过来。
摩托车是踏板式的,可能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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