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入秋，虽还有些秋老虎的余威，终也渐渐淡了。风轻轻吹着，拐进小巷里，有些呼啸之声，漆黑里，秋寒之意渐渐涌了上来。
余怀站在那，已完全傻了。寒冷，紧张、恐惧，种种情绪，纷乱交错。那个男人则坐在地上，盘坐调气，大口的喘息声，在夜风里激荡，显得格外凄恻。
好一会儿，余怀望着那个男人，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那男人听了，并不答话，只是嘴角露出些残忍的笑意。余怀见了，有些发慌，忙道：“我要打电话通知巡城吏，虽然你杀了人，但也是他们要先杀你，你也算是正当防卫，我为你作证，你应该可以轻判。”
“是吗？你要报官。但你可知道我会说什么？”
“什么？”余怀忙问道。
“你与我乃是同谋，合力杀了这二人。”
余怀听了，唬了一跳，忙道：“你在胡说，没有人相信的。”
“那些当官的都是些糊涂家伙，我伤的这么重，没有人协助，我又怎能杀这二人。”又看着余怀笑道：“你也许要问，既然你与我是同谋，又为何要报官。”
余怀点头，那男人忽举着手机，向余怀晃了下，只见上面正显示着XXX巡城吏的报案电话，这时电话已通，有个大嗓门声音：“你他妈的说话啊！调戏巡城吏，活腻了吗？”余怀大惊，不由退了几步，指着那男人：“你……你……。”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了我，然后逃走。二你现在就走，我自己逃生去。如果你都不选，那就等着那般巡城吏找过来吧！”
余怀迟疑，那男人忽大喝一声：“快点选择。”
余怀听闻，撒腿便走。他一路狂奔，转眼出了小巷。那男人见了，哼了声，忍住痛，笑道：“真是个嫩娃，该还是个学生吧！不过功夫倒是不错，能有股狠劲，当是个人才。”
他艰难爬了起来，仰头望天，咧嘴笑道：“老天，你既让我逃了一劫，那就再给我些运气吧！”他忙往巷子另一个方向去了，他要找个地方，把子弹取出来。
余怀跑回家的时候，他全身已湿透了，头发也湿了。他脱了衣服，站在喷头下，闭眼不动，温热的水任意从他头到脚流过。他难得可以保持些清心宁静。
仗剑天涯，快意恩仇。这是梦想着的。
今天救了人，协从杀了人，如何却这样慌乱。
此时他忽然觉的，那所谓的梦想是多么的可笑。可是眼看着那人被杀死，不是德行有亏，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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