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露德说弗蕾是在大厅里,当我敲了厅门请求进入的时候听到的却是男子沙哑的声音。
“进来。”
大厅的正上坐了一个50左右的男人,岁月的痕迹在他的面上攀爬,发鬓有些斑白,五官冷峻而深刻,可以看出来曾经也是一位沉稳的战士,而他并没有看我,低垂着头,双眼微闭着像在思索,像在缅怀。
刻意发出的脚步声轻轻响起,男人微微抬头,看着我。
“我是哈雷,德鲁的父亲,沃伊尔家族这代的守护者之一。”
50岁的男人也许可以称其为老人,但是这个叫哈雷的男人却用威严的语气让你觉得他依然牢牢把握着自己的生命,岁月没有让他妥协,老人这样的称呼对这样的男人而言是一种侮辱。
“我是纪德....”
“我知道。从过去很多年里,你是唯一个能够伤害到小姐身体的人,从这点来说即使是我,也和佩服你的武技..和勇气。”吐了最后两个字,哈雷微闭的眼睛突然张开,双目如同地狱的魔窟深藏着灼热的火焰逼视着我的眼睛,让人心生战栗。
“也许那时我们会是敌人,但是现在已经是朋友和同伴,即使做为守护者的你也不应该敌视弗蕾的朋友”双腿在不自觉的颤抖,或许说话也有些不自然,在这个世界我唯一自保的武器只有平淡的语言和那些不牢靠的关系。人生是无奈的,无论在这个真实的梦里,还是在那个真实的世界,强权者面前的我和自己的家人都不曾有什么依靠。
突然有些走神,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岛上的那个家是一个分成两间,不足30平方的瓦房。老爸一辈子在海上讨生活,曾经也存了些钱,母亲想在我成年的时候为我准备一间房子,便买了一片宅基地,也存了一些建筑的材料,准备过些年就请人造个屋子能给我成年后住.......
突然有些想哭,眼泪也不自禁的流了下来,不是因为哈雷的话和他的眼神,只是因为想起那间最后未造便被收回大队的宅基地和一堆最后破碎腐烂的材料还有父母善良的希望。
一直在外地求学的我,工作以后是绝不会回到岛上生活的,母亲一直说“给你造个房子,将来你找女朋友了,可以带她来看看”父母那么多年积蓄只为这个原因,而这样的希望却一直没有实现。
“对不起,想起一些事情,失态了。”抹了抹眼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
“也许你的心情并适合现在交谈,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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