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闪烁,脂粉和香水的气息混合在酒水里,男人女人搂抱着起舞,满屋旖旎。
所有的阴暗都从繁华里来,所有的罪恶都从高贵里滋长。
这是个聚会沙龙,只限高官权贵,一帮人的小圈子。
他们踩着鼓点舞蹈,阴柔的音乐刺激着荷尔蒙疯狂喷薄。
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每个人身后都贴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型的东西,它们瘦小干枯,动作灵活,模仿着舞蹈。
没有一个人发现它们。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转身它们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不差分毫。
突然,音乐停了,一切仿佛定格。
似疯子手里的艺术品,所有人狰狞爬上了面孔,动作却还定格在纵情舞蹈的一刻。
所有人都死了。
被身后的黑影一刀刺穿心脏,一把扼断喉管。
它们动作整齐划一,杀人如鬼魅。
有人拍了拍手,尸体全部倒下,只剩下高台上那个惊慌失措的中年男人。
“需要我列举你们的罪吗?我觉得那是浪费时间。”拍手的人说。
“你……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我都给。”中年男人哆嗦着说。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了。”那人声音不轻不慢。
“我都说我都说……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中年男子扶着栏杆勉强站起来。
“请告诉我一加一等于几,答错了,会死。”那人嘴角勾起。
“二……”中年男人条件反射地说。
“哈,错了”那人眸子亮了起来,如流淌着红莲的火。
中年男人哀嚎也来不及,焚烧成灰末。
红色的眸子在黑夜里亮如明灯。
……
“你还知道回来!”母亲一把夺过他的书包,这是例行检查。
“我……怎么了?”易长帆低着头小声问。
“哟,你现在牛逼了,装傻都会了。”母亲一耳光扇在易长帆脸上。
易长帆低着头没说话,这种时候不能说话,说得越多挨得打越惨。
“他就是不想读书了呗,去搬砖多好。”卧室里传出来父亲冷笑的声音。
“你现在是不是成天跟混子在一起玩儿,还欺负同学威胁人家。”母亲又是一耳光。
“我没有,是他……”易长帆没来得及说完,又挨了一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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